(87)“???”看到這兩把彎刀,王維激靈靈打個冷戰(zhàn),滿面驚訝,下意識地叫道:“唐寅!”黑衣人中等身材,短平的頭,和唐寅的樣子差不多,只是臉上蒙有黑布,讓人看不清廬山真面目。黑衣人低沉的冷笑一聲,雙刀揮舞,出手如電,瞬間就斬殺掉三名沖到自己身邊的王維手下。聽聞慘叫聲,王維猛的睜大眼睛,又驚又怒地喝道:“唐寅,你瘋了?怎么殺起自己人了?”“哼!”黑衣人冷哼,飛身上前,雙刀劃出兩條銀色的弧線,又有兩名青年連怎么回事都沒看清楚,腦袋就從肩膀上轱轆下來。撲!兩道血箭又二人的體腔中噴出,好象兩道紅色的噴泉,灑在守衛(wèi)的人的頭上、臉上。“啊——”如此迅猛的招法,如此殘忍的手段,對方不是唐寅還能是誰?王維的手下人直嚇得臉色蒼白,一各個踉蹌著槍后急退。平時,他們就對唐寅充滿了恐懼,現(xiàn)在,后者開始幫敵人對付自己這邊,更是驚駭?shù)帽澈笊L(fēng),頭皮麻,許多人實在受不了那種自內(nèi)心最深處的恐怖,尖叫出聲,調(diào)頭就往大樓里面跑?!盎貋恚蓟貋?!”王維在想穩(wěn)住混亂不堪的手下眾人,可是,此時根本沒有人聽他的指揮,跑的一個比一個快。ma的!王維咬牙咒罵,又氣有急,平日里引以為傲的頭腦此時已變得混漿漿的一團,他舉目怒視著黑衣人,厲聲吼道:“好你個唐寅,成哥讓你出去殺謝文東,而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竟然背叛了成哥,還反幫謝文東倒打一耙,你……”他罵得正起勁,剛好看到黑衣人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正陰冷的死死盯著自己,這時他突然想起唐寅駭人聽聞的功夫,也想起唐寅無比兇殘的手段,他打個冷戰(zhàn),再不敢多罵半句,轉(zhuǎn)身也跑進(jìn)樓內(nèi)?!昂呛?!”看到王維和手下人逃跑的背影,黑衣人輕聲而笑,裝模做樣的隨后沖殺幾下,又砍倒數(shù)人之后,放退了回去。當(dāng)他回到小旅館,看到謝文東之后,把臉上的黑布扯掉,然后雙手捂住肋下,臉色略帶蒼白地說道:“東哥,王維已經(jīng)確信我是唐寅了?!敝x文東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笑瞇瞇地說道:“好!辛苦了,天仲?!蓖蹙S帶領(lǐng)一干手下,連滾帶爬地逃回到分堂大樓內(nèi),他一直沖到頂樓的辦公室,摸摸自己的脖子,確實腦袋還在,方長長噓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喘息的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王維咬牙罵道:“唐寅,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變態(tài)的人都tm是信不過的……”他邊嘟囔著,邊給陳百成打去電話。他語氣凌亂,聲音顫抖得厲害,語無倫次的大聲說道:“成哥,謝文東沒有死,唐寅那小子根本就沒有殺他,要命的是他還投奔了謝文東,調(diào)炮往里打!成哥,現(xiàn)在敵人馬上就要打進(jìn)堂口了。再不支援,分堂就完蛋了!成哥!”最后一嗓子,幾乎是他聲嘶力竭吼出來的。“?。俊标惏俪陕犃诉@話,傻了。唐寅投靠謝文東了?這……這怎么可能?唐寅的為人雖然隨意、不拘小節(jié),做事殘忍狠毒,可是一直以來對自己都是沒有二心的,也真心實意的為自己做事,怎么會投降謝文東呢?他疑聲問道:“王維,你不會是搞錯了吧?”“成哥,沒錯,就是唐寅,我看得清清楚楚!”雖然黑衣人是蒙面,但外型和唐寅差不多,加上招法犀利陰狠,用的又是殘月型的彎刀,不是唐寅還會是誰?(唐寅的鉤鐮刀被謝文東揀去一事,他根本就不知情,對于此事,唐寅也根本沒提過。)王維叫喊道:“他是從謝文動那邊沖出來的,還殺了我們數(shù)十名的兄弟!成哥,救救我,救救堂口吧!”聽王維的語氣,能判斷出來他沒有說謊,可是陳百成還是有些難以相信。他疑聲嘀咕道:“唐寅為什么要投奔謝文東?”“我怎么知道?可能他早就和謝文東密通了成哥,快支援堂口吧。這里可是有數(shù)千名的兄弟呢!”“唉!陳百成仰天長嘆,本來,自己已萬事具備,無論資金還是人力,都非常的充足,在東北占有絕對的優(yōu)勢,一統(tǒng)東北基本就是時間的問題,可是,為什么一做起來就那么難呢?現(xiàn)在,非但優(yōu)勢被謝文東一點點的蠶食掉,反而,自己還陷入了被動。一個是龍?zhí)玫目偺每?,一個是陳百成重金打造的長春分堂口,這兩處都是他的命根子,他哪一個都舍不得丟掉??墒?,現(xiàn)在卻兩處都告急哎呀!可難死我了!陳百成急得原地打轉(zhuǎn),不停地抓頭。最后,他將新一橫,對心腹宮潤明說道:”潤明,長春分堂告急,那里不能丟掉,我們也丟不起,你帶三千兄弟連夜趕過去,與王維內(nèi)外夾擊,破掉謝文東的圍攻,實在不行,也要沖進(jìn)分堂內(nèi),與王維聯(lián)合守住分堂,不能有任何散失,明白嗎?”“成哥?”宮潤明問道:“那這里怎么辦?”他帶走三千兄弟,剩下的人員恐怕就未必能攻破以三眼為的龍?zhí)锰每凇!斑@里你不會多管,我自然會處理?!标惏俪尚臒┑財[擺手道:“快去準(zhǔn)備一下,即刻動身!”“是!成哥”宮潤明見陳百成臉色不善,不敢在多,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等宮潤明走后,陳百成報起最后一撕希望,拿起話筒,給唐寅打去電話,希望能問個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可是,他的電話撥過去,里面?zhèn)鱽韺Ψ揭殃P(guān)機的提示音?!霸撍赖模 标惏俪伤κ謱㈦娫捤ぴ诘厣?。長春。謝文東安排社團內(nèi)的各骨干,做好防御準(zhǔn)備,在他看來,陳百成此時肯定已經(jīng)坐不住,要派援軍過來了。袁天仲上身赤膊坐在椅子上,身邊有倆名小弟幫他重新包扎迸裂的傷口,他問道:“東哥,我剛才裝扮成唐寅的摸樣,有用嗎?只要他打一個電話回去,那么就露餡了!”謝文東笑道:“唐寅雖然出手狠辣,其實,也是個十分孤傲的人,他的傷沒有養(yǎng)好之前,我估計他是不會主動聯(lián)系陳百成的,他應(yīng)該很清楚,一個沒有用的人,在陳百成面前一文不值。”說著,他抽出香煙,點燃,又道:“而且,我讓你裝成唐寅的摸樣,主要是想迷惑一下陳百成,逼他盡快來援助長春?!薄皷|哥,他會派人來嗎?”袁天仲好奇地問道?!叭绻麚Q成別人,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會退而求其次,舍棄倆個堂口中的一個,集中力量,要么拿下長春分堂,要么拿下龍?zhí)茫惏俪刹粫?,他一定是兩個都想要!”謝文東十分肯定地說道。他太了解陳百成的為人了,后者的野心太大,絕不會偏局一偶,他還想要整個東北,所以,龍?zhí)盟麜?,長春分堂也不會放棄?!叭?,總是會有野心的,但不能太大,他應(yīng)該明白自己該要什么,不該要什么,一旦拿錯了,后果是難以相信的,也不是他承受得起的?!闭f者似無意,后者卻有心。謝文東的話,讓袁天仲暗暗吸了口氣,身子顫動一下,嘴上卻說道:“東哥所極是!”這時,謝文東的手機響了,接起一聽,是潛伏再dl的暗組兄弟大來的?!皷|哥,陳百成出過半的人員向長春進(jìn)了。”“他們出動多少人?”“應(yīng)該再三千左右?!薄昂玫?,兄弟,我知道了!”掛斷電話之后,謝文東敲敲額頭,目光變得幽深,輕聲說道:“陳百成果然派人來了!”說著話,他轉(zhuǎn)頭對張研江說道:“研江,把兄弟們都叫來,我要開會!”“是!”張研江掏出手機,給李爽和何浩然等人打去電話。謝文東看看手表,低頭深思,按照正常的進(jìn)程,陳百成的人這時候從dl出,那么,第二天的早上七、八點鐘就會到達(dá)長春,那時正好是上班的高峰期,無法開戰(zhàn),想阻攔這么多人進(jìn)入分堂口,基本是沒有可能。他背著手,再房中來回踱步,既然無法打,放這么多人進(jìn)入分堂口,再想攻下,就不容易了,既然不好打,不如就來個將計就計,轉(zhuǎn)移重心,將陳百成的根基拔掉,想到這里,他的兩眼突的一亮。見謝文東低著頭,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思考,任長風(fēng)以為他在為難,精神一震,上前兩步說道:“東哥,我愿帶人去迎敵!”和唐寅的作戰(zhàn),任長風(fēng)吃了個大悶虧,這口氣憋在心里,快讓他氣炸,急需要找人泄出來,一聽敵人的援軍將至,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謝文東看著玉面通紅的任長風(fēng),呵呵笑了,兩眼瞇縫這,幽幽說道:“長風(fēng),你隨我去dl,砍下陳百成的腦袋!”“啊?”任長風(fēng)聽完,原本漲紅的臉恢復(fù)成正常,目瞪口呆里看著謝文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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