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宋文山的身上。
“宋文山,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上來跟我兒子比一比?”
“你不是要為那什么陳功和陳景,主持公道嗎?來啊,我倒要看看,今天,你如何為他們主持那什么狗屁公道!”
聽到這話,宋文山目光一凝。
他道。
“黃章來,在白家別墅的時候,你與陳功道長打賭,輸了。按照玄門約定規(guī)則,這種打賭,是有效的,你需要給陳功道長道歉,且?guī)еS家,滾出云侗縣!”
“到現(xiàn)在為止,時間已經(jīng)過去幾日,你們黃家,難道還不準(zhǔn)備兌現(xiàn)賭約嗎?”
這件事情再次被提起,黃章來卻是笑了。
“什么大約,我怎么不知道?”
宋文山立即解釋道。
“當(dāng)時,你為了打壓陳功道長,與陳功道長打賭,如果誰贏下白家別墅的合縱比才,輸?shù)囊环剑鸵o對方跪下磕頭,且滾出云侗縣!”
“而當(dāng)時,陳功道長借陰兵,帶走陳森,破解了白文博身上的邪咒造畜之法,輸?shù)娜?,就是你!?
黃章來聽到這話,卻是嘆了口氣。
他又說。
“還有這事?”
“宋老您有些威望,但也不能這樣,信口開河??!”
這話落下,有個聲音,從另外一個方向傳來。
人群中北山派白家的白敬堂站了起來,旁邊他的侄子,白文博也站了起來。
“宋老說的,都是真的!”
“事情就發(fā)生在我們白家別墅,我就是事主,白敬堂!”
白敬堂和白文博,一直都坐在那邊,不顯眼的角落里,這畢竟是玄門交流會,白家也是玄門,這重要的交流會,白家還是需要參與的。
除了白家之外,其他當(dāng)時在場的幾個家族的人,也都站了起來。
他們紛紛肯定此事。
可臺上的黃章來,卻也不慌。
他不但不慌,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是是,可能就是我記錯了,的確有這么個事,但說真的,當(dāng)時我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你們這幫冥頑不靈的家伙,居然全都當(dāng)真了!”
“照你們的意思,是要我現(xiàn)在,給陳功道長,跪下道歉,然后,我們黃家,離開云侗縣?”
黃章來的目光,落在了宋文山的身上。
宋文山剛正地道。
“當(dāng)然!”
“愿賭服輸,這是玄門的規(guī)矩!”
而黃章來直接反問。
“陳功道長來了嗎?”
他們當(dāng)然不知道,陳功是我,而我就在現(xiàn)場,等會兒,他會知道我來沒來。
宋文山?jīng)]有回答。
而黃章來繼續(xù)反問。
“人都沒來,我給誰跪下?”
“人都沒來,我黃家,憑什么要兌現(xiàn)賭約?”
話到這里,黃章來又說。
“對了,我記得,林九爺也說過,要為那什么陳功道長主持公道,誒?他怎么也沒來?”
黃章來是故意問這些問題的,其實現(xiàn)場玄門的人,也都十分疑惑,為什么陳功和林九爺都沒來,之前,林九爺說過,一定會過來主持公道的,而活閻王陳功也在郭莊村現(xiàn)身過,林九爺也說過,玄門交流會上陳功一定會到場,可現(xiàn)在,林九爺和陳功,一個人都沒來。
“要不,怎么說你們不自量力,連林九爺,還有那什么活閻王陳功,都不敢現(xiàn)身,不敢跟我們黃家作對,你們這一幫烏合之眾,在瞎咋呼什么?”
“我告訴你們,我黃家的九角鎮(zhèn)魂鈴和落魂幡,不過是我黃家法器的冰山一角而已,林九千和陳功,不敢現(xiàn)身,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怕了我們黃家!”
“我黃章來敢斷定,今日,就算你們等到這交流會結(jié)束,他們也不敢現(xiàn)身!”
黃章來之前已經(jīng)收到了,陳功和陳景被除掉的消息和視頻。
而林九千和林易那邊,又被挾持。
他當(dāng)然能夠斷定,陳功和林九千無法現(xiàn)身。
“活閻王陳功,有本事讓我兌現(xiàn)賭約的話,你就現(xiàn)身啊!”
黃章來故意沖著交流會現(xiàn)場,大喊。
他這話語中,盡是得意囂張。
“誰說我陳功,不敢現(xiàn)身!”
我站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宋文山一臉疑惑地看向我這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黃章來也是一愣,看向我。
而我起身之后,緩緩地取下了臉上那張鐘馗臉譜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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