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志軒以落魂幡,困住羅剛。
羅剛根本無法動彈。
此刻黃志軒又拿出九角鎮(zhèn)魂鈴。
他大喝一聲。
“羅剛,魂落!”
隨著這一聲敕令,羅剛雙眼往上翻,整個身體一陣晃悠。
黑氣不停地撞擊羅剛的眉心。
羅剛軀體內(nèi)的一道黑影,強勢的氣息,撞出軀體,黑影飄然不定,那就是羅剛的魂魄。
“九角鎮(zhèn)魂!”
黃志軒再吼一聲。
他一巴掌拍在九角鎮(zhèn)魂鈴上,那鎮(zhèn)魂鈴爆發(fā)出刺耳的鐘聲。
羅剛的魂魄和軀體,一同被砸飛了出去。
羅剛的軀體,摔在下邊的地面上,而他的魂魄在半空中打著轉(zhuǎn)兒,被吸入了落魂幡之中。黃志軒手上一動,落魂幡嗖的一聲,回到他的手中。
地上羅剛的軀體,已經(jīng)沒了動靜。
羅家的人,還有宋文山,立即過去。
“糟了,羅先生的魂魄,被黃志軒給奪走了!”
宋文山站起來,看向黃志軒質(zhì)問。
“黃志軒,這里是玄門交流大會,交流比試,點到為止,你竟奪人魂魄,害人性命,可知這是重罪!”
黃志軒一臉不屑地笑了笑,道。
“宋老,我這可是正當防衛(wèi)啊,您難道沒有看到,羅剛剛才用了兩條玄鐵黑鎖,若不是我奪了他的魂魄,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把我給殺了,你們難道沒有看到,我背上這傷嗎?”
“我才是受害者!”
宋文山深吸一口氣,反問。
“難道不是因為,你先對偷襲羅松,下毒手嗎?”
黃志軒冷笑。
“什么偷襲不偷襲的,羅松輸了就是輸了,北山派的功法,比不過我們中卜派黃家的功法,就是比不過,愿賭要服輸。玄門江湖,原本就十分危險,任何一種術法,都是傷人殺人的可能,難道,因為是切磋交流,就不能出全力對戰(zhàn),那么這玄門交流大會,還有什么意義?”
“一切只能收著打,能比出雙方的真實水準嗎?”
話到這里,黃志軒頓了頓,又道。
“看來,云侗縣玄門的人,是在云侗縣這個溫室之中,待的時間太長了,你們都沒有見識過,外邊玄門世界真正殘酷的一面,說真的,在我看來,這玄門交流會的舉辦,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聽到這些話,宋文山皺眉。
他道。
“玄術本來就是為了救人,護人,而不是為了殺人!”
黃志軒卻反問。
“是嗎?如果你連對手都干不掉,拿什么保護你的家人?”
宋文山聽到這話,卻也不知如何回答。
他突然想到,剛才宋思雨中毒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深深的無力感。
黃志軒見宋文山不說話,他繼續(xù)道。
“在我看來,云侗縣玄門,就是個笑話!”
一句話,引起千層浪。
黃志軒這等于,直接把整個云侗縣玄門所有門派,全都給罵了,全都給得罪了。
“這姓黃的小子,可真囂張!”
“這種人,當真是欠教養(yǎng)!”
“……”
看著沸騰起來的整個交流會現(xiàn)場,黃志軒卻笑了起來。
“好了,我知道剛才那些話,讓大家非常不滿。可大家別忘了,我現(xiàn)在,就站在擂臺上,如果云侗縣玄門各個門派,對我黃志軒不滿,大家完全可以來挑戰(zhàn)我!”
“今天不管是誰來挑戰(zhàn),我黃志軒,奉陪到底!”
黃志軒這話說出來,現(xiàn)場卻有些沉寂。
雖然各個門派的人,對黃志軒的確非常不滿,可是剛才,羅松和羅剛的下場,他們也都看到了。
落魂幡和九角鎮(zhèn)魂鈴,實在太恐怖了。
羅剛的實力,有目共睹,玄門北山派的功法剛猛,北山派,以山為本,山就是一個人的根本,也就是魂魄和體魄,羅剛的魂魄和體魄都非常強大,但卻不是黃志軒手上那兩件詭異法器的對手,其他門派的人,若是上去的話,恐怕也免不了要受傷,說不定,還要丟掉性命。
所以,即便黃志軒那些話很囂張,但卻依舊沒有一個人上擂臺。
臺下。
黃家席位那邊。
黃章來得意地笑著,這局面,他非常滿意。
之前的黃家,不過是云侗縣中流,而現(xiàn)在,自己兒子一戰(zhàn),卻能夠力壓群雄,黃家這次可以乘風直接晉升為云侗縣頂級玄門家族,且這個頂級,沒有之一。
幾分鐘過后。
依舊沒有人上臺比試。
黃章來走上了擂臺,他俯視著臺下,各個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