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沉重的心情占據(jù)著,便沒想那么多?,F(xiàn)在走出來之后,雜物室的一幀又一幀畫面便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并且,因為是黑暗的,所以觸覺和聽覺讓司少南更加印象深刻。
自己迷迷糊糊間用舌頭卷著宋舒然那兒,宋舒然趴在自己身上像小貓一樣喘著氣,宋舒然的手心的唇舌與自己的相碰……
“草!”
司少南狠狠甩著頭發(fā),甚至想要扇自己一下。
媽的,自己都和宋舒然那女人干了什么破事情!
就算宋舒然是自己的乳娘,那也不能這么越界?。∷问嫒皇莻€有老公孩子的女人??!
打開水龍頭,司少南用了十足的力道刷著自己的口腔,特別是碰過臟東西的舌頭。
他還把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膚洗得泛紅,特別是宋舒然剛剛覆蓋上來的手背。
不能再和宋舒然這樣糾纏下去了!恨不得馬上和宋舒然拉開距離的司少南堅定想著。
宋舒然之前的提議就很好,她只需要給自己提供一杯“純牛奶”維持住自己的病情,而自己也不用和她有過多的交集,做回普通的師生關(guān)系。
……
司少南不知道,就在他在洗手間里沖涼水澡時,一墻之隔的隔壁,宋舒然也在和他同步干著一樣的事情。
和司少南恨不得把自己全身擦破皮相反,宋舒然小心翼翼沖洗著自己。
甚至還避開用直接水流沖洗某些今天被一直觸碰到的部位,比如……
還處于腫脹狀態(tài)的紅梅。
兩朵紅梅形狀各異。
一朵在男人溫潤的口中被滋潤得很好。而另一朵則焉頭焉腦的,因為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照顧而垂頭喪氣。
宋舒然第二次看到自己的傲然時,被霧氣打熱的臉上又多了一層脂粉。
沒想到都過了這么久了,還是跟剛從司少南口中撤開的樣子沒什么區(qū)別……
清洗好紅梅后,就輪到了另一個重災(zāi)區(qū)了。
想到這,宋舒然瞄了一眼自己剛剛脫下來的小布料。
脫下來時,還有銀絲牽連著。
布料中央的位置本來是灰色的,卻被不知名的水漬染成了深色,還有一些黏糊糊的東西粘在上面。
水流滴滴答答沖著,宋舒然把手伸到自己的小縫隙里,仔細清洗出里面殘留的東西。
粘膩的液體順著宋舒然的指尖、流過的溫?zé)崴饕徊_進下水道中。
某些見不得人的證據(jù)終于被清洗干凈。
明明是很輕柔的動作,宋舒然卻把自己洗得喉嚨發(fā)干。
今天的確是……有些過頭了。
但她既然接受了乳娘的職責(zé),也就做好了這樣的準(zhǔn)備。
而且,在宋舒然看來,司少南也并沒有對她做什么出界的舉動。
兩人的動作完全處于“乳娘”這份工作的范圍內(nèi)。
只是因為她自己喝了催乳藥后,體質(zhì)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經(jīng)不起別人的觸碰罷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