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句:懿兒是她的女兒,跟他沒有關(guān)系。
他太陽穴突突地跳。
“顧青桐,我說了,連你都是我的,懿兒自然也是我的。你要出去干什么?家里的飯不香嗎,天都快黑了,偏偏選這個時間出去,還要夜不歸宿?我說的,你都忘到腦后了?嗯?”
顧青桐用力掙扎,卻撼動不了分毫。
陳媽抱著懿兒擔憂地在不遠處站著,急壞了。
“你今天別想跟他出去。”
他篤定地說。
顧青桐氣極:“出不出去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quán)利這樣對我?!?
“我沒有嗎?”
兩人僵持間,門口響起一道調(diào)笑的聲音:
“你家醋壇子打翻了?這么酸呢?”
是白越。
顧青桐不想讓白越看到自己這么狼狽的一面,惹他擔心。
她停下掙扎,默默地窩在傅硯洲懷里。
傅硯洲聽見白越的聲音,挑眉,比任何人都想宣示他的主權(quán)。
他攬著顧青桐的腰走過去,站定在白越面前。
“桐兒,這位是?”他嘴邊含著笑,低下頭問懷里的女人。
不止顧青桐,連白越都汗顏了。
他用眼神示意顧青桐。
桐......桐兒?這是叫女兒、還是叫愛人呢?
他只能憋笑。
顧青桐的臉都要丟盡了。
高中同學(xué)也不記得,天天亂吃醋,這腦袋白長了。
她咬著牙介紹:
“這是我發(fā)小,白越。原先是北城電視臺的,后來借調(diào)到檢.察.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考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