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外停著一輛車,車身上靠著一個高瘦的男人。
他穿著潔白的t恤,外罩隨性的牛仔襯衫,雙臂環(huán)在胸前,一條腿懶懶地搭在另一條腿上。
他笑著。
他就是光,打在程箏黑暗人生中的一束光。
顧青桐看著他,鼻子卻酸了。
她抱著滿懷的東西跑過去,帶著鼻音說:
“瘦了,黑了。”
白越笑著接過她懷里的資料:
“嗯,又掉秤了。不過哥現(xiàn)在身上全是肌肉,你捏捏?!?
說著,向她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
顧青桐被他逗笑了,手捏上去,不由吐槽:
“硬梆梆的。我告訴你,這樣就可以了,別練得一塊一塊的,我可不喜歡?!?
“我哪有時間練?”
顧青桐心疼他,白越歷練了這么多年,身體的變化騙不了人。
結(jié)實了,硬朗了,更穩(wěn)重了,帶著一路風(fēng)塵。
他從一個陽光少年正式蛻變成了一位伸張正義的檢.察.官。
顧青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到別墅里去,沒想到剛進(jìn)門就撞上一具溫?zé)岬能|體。
“......”她捂著頭,好痛啊。
她不解地抬起頭,原來她的頭“磕”到了他的肩膀!怪不得這么疼。
“不看路,懿兒差點被你撞到?!?
頭頂響起傅硯洲低沉的聲音。
平平淡淡的沒有起伏,但一聽就知道,他傅大總裁此時不太高興。
兩人還處于冷戰(zhàn)階段,雖然大部分原因是她單方面開始的。
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她的心很亂,也很累。
正好這時陳媽過來了,顧青桐趁機(jī)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