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都怪銅菊不好,”銅菊制服了那人后,才一臉愧疚的走到江菀面前認錯,“若是銅菊能早些回來,女郎也不會受驚了。”
要怪還得怪她自己武藝不如人,若是她再強點,一下就將督主身邊那什么疾風(fēng)打趴下,就不會耽誤回來。
若是她早點回來,女郎豈會差點被這賊人所傷?
疾風(fēng)蹲在那里想要解釋,但瞥了江菀一眼,立即自覺的扭過腦袋,重重的咳了幾聲以示提醒。
銀荷慌忙將江菀背進屋里,重新替她蓋好被褥。
江菀靠在那里面色還有些發(fā)白,“不必管我,我歇會就好,你快去看看院里其他人怎么樣了?!?
銀荷還有些慌,但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銅菊已經(jīng)去了,銀荷就陪在女郎身邊。”
女郎身邊不能離人。
萬一有什么不長眼的賊人趁著她不在又來傷害女郎怎么樣?
銅菊已經(jīng)檢查了一遍,回來稟告,“都暈了,金一金二也中招了。似是中了迷藥,暈在角落里,不省人事。奴婢拍了好幾下,也沒弄醒。”
金一金二當(dāng)真是沒用!
尋常丫鬟小廝中招了也罷了,他們二人可是練家子,怎么也隨隨便便中了招?
江菀蹙了眉,“只是迷暈了?并無大礙吧?”
彌月阿姊這幾日都在蕭家的醫(yī)館幫忙,也不在她院中,這深更半夜也沒法再找大夫給他們瞧瞧。
“江女郎,”疾風(fēng)隔著窗戶在外面低聲道,“這些人都是中了迷、藥,一兩個時辰后自然就會醒來。您莫要憂心,我家督主等著見您呢?!?
乍一聽見疾風(fēng)的聲音,江菀心頭一驚,“疾風(fēng)?你家督主也來了?”
難不成是那半幅畫有什么問題?
她心頭有些忐忑,抿了抿唇回復(fù)道,“方才身處險境,著實有些狼狽,勞煩疾風(fēng)大人同督主回稟一聲,容我先收拾一番,再來相見。”
她如今這衣冠不整鬢發(fā)散亂的模樣實在不適合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