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問問嘛?!睍r安柔難過得緊,“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沖昏了頭,會覺得能吃下那么大片地,那么大座山。唉!”
“莊子是我炒上去的?!睍r安夏將桌上的算盤珠子輕輕一撥,發(fā)出好聽的聲音,“然后你就上鉤了。時安柔,你還真是好騙呢?!?
時安柔:“?。?!”真的是你!啊啊啊??!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無論她內心有多咆哮,化成出口的話都變得柔弱,快哭了,“我不跟你斗了!我再也不跟你斗了?!?
時安夏搖搖頭,又用手指輕輕撥了一顆算盤珠子,“其實你是因為沒找到契機,沒有可以用的人。你娘又成了廢物,你舅舅還關在牢里。你現(xiàn)在根本沒有可以依靠的人,所以你變老實了。但凡有那么一個機會,你就會以為,你的人生又要走向巔峰了?!?
時安柔:“?。。 蹦阌植皇俏?,你怎么知道!
可她自己清楚,她內心還隱藏著一點點僥幸......可就這么一點點僥幸,又被時安夏抓到了。
時安夏溫溫道,“我不管你內心有多少僥幸,也不管你想要過什么樣的日子。但有一點,你若是起了害我的心,必尸骨無存。”
時安柔是瑟瑟發(fā)抖加臉色鐵青出的夏時院,又是被恐嚇打擊的一天。
時安夏笑,這貨看來還能繼續(xù)老實一陣子。就像一只風箏,把線拉在手中,松一松,緊一緊,這風箏就能朝著她希望的方向晃蕩一陣。
冬喜端進來一盞老鴨湯,里頭煨了干香菇和栗子果肉,“姑娘怕是餓過了吧,今兒夜飯也沒用。”
時安夏笑道,“也不必餐餐都跟栗子較勁。”
冬喜道,“小廚房那邊自從知道姑娘愛吃糖炒栗子,恨不得每個菜都給您加栗子才好?!?
時安夏便是想,這糖炒栗子到底是有什么由來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