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動得了我的女人。
宋檸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聽到靳銘深的話,宋檸緩緩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
宋檸整張臉都埋在靳銘深的懷里,右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攥著靳銘深的襯衫。
周身都是屬于靳銘深溫?zé)岬臍庀?宋檸緊鎖著眉頭,美目緊閉,鼻尖的呼吸聲卻越來越均勻。
靳銘深盯著宋檸的模樣。
你以前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宋檸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靳銘深的房間里,靳銘深坐在巨大落地窗前的一把天鵝椅上,他右手輕輕抵著太陽穴,一身矜貴的氣質(zhì)在淺睡中都無法收斂,修長的腿相互交錯,腿上放著一本宋檸常常捧在手里的犯罪心理學(xué)。
完美的側(cè)顏帶著與生俱來的冷傲和優(yōu)雅。
許是感覺到了一道炙熱的視線,靳銘深緩緩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醒了
我睡了多久
你發(fā)燒了。
靳銘深起身走到床邊,突然低下頭用額頭輕輕的抵在宋檸的額頭上,宋檸驀然瞪大了眼睛,伸手想要去推開靳銘深。
靳銘深卻有淡淡的起身。
神色淡漠。
退燒了,我煮了粥,起來喝點(diǎn)再休息。
薄涼的聲音響起又落下,靳銘深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宋檸緊緊盯著他的薄涼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失落。
出到客廳,宋檸就聞到皮蛋瘦肉粥的氣味,餓了一天了肚子早就不滿的發(fā)出抗議了。
她坐到餐桌上,面前的粥熱氣騰騰。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