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能說什么,雖然惡心厭惡莊青遠,但是嫁入莊是她唯一的活路,她閉上眼,一滴清淚滑過。
“大小姐要打發(fā)了我,我以后沒有機會伺候公子。”
“原來是因為不能伺候我才尋死?。〔贿^一夜,你就這么癡情!”莊青遠輕笑。
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琉璃已經完全沒有了感覺,她從此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罷了。
時光悄然間流逝,從天光大亮到夜幕降臨,季墨陽心癢難耐的潛入宋絮晚的房間。
“多日不見,夫人可還認得我是誰?”
季墨陽伸手就去摟宋絮晚,宋絮晚假裝推拒道:“哪里來的采花賊,快打殺出去。”
兩人相擁著纏綿了一會,宋絮晚還有些生氣,埋怨道:“你膽子也太大了,在閔夫人面前,怎么能說那樣的渾話,也不怕被她發(fā)現?!?
“我說什么了?有渾話?”季墨陽一臉無辜道。
“那不是渾話嗎,你忘了你說了騎馬什么的?”宋絮晚有些憤憤不平。
季墨陽還是聽不懂的樣子,親了親宋絮晚道:“當真是冤枉我了,我今天真是一本正經的說話,你說哪句是渾話了,你重復一遍,我以后記住不說了?!?
他粗糙的大手伸進去,不輕不重的捏起來,嘴里還假裝無辜道:“哪一句啊,你再說一遍,我聽聽是不是真的不合適。”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