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屆京籍考生數(shù)千人,秋闈錄取人數(shù)也不過百十人,周景茹這個祝愿可是純純的惡心人。
說完她掀開簾子下車,留下周景黛氣的直喊:“不識好歹?!?
她不識好歹嗎?她只是不喜歡讀書,又不是真的傻子,明明不是所有男子都吃勤加勸勉那一套的。
至少身為解元的季墨陽,恐怕就很難喜歡別人對他的學(xué)習(xí)指手畫腳吧,那不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嗎?
為什么母親和姐姐,甚至閔夫人都覺得女子要一個模子刻出來,通通跑出去勸諫自己的丈夫?都不睜眼看看自己有幾分本事,丈夫是不是能聽勸的人嗎?
她回到房里梳洗后,再次趴在床上痛哭起來,之前打聽說季墨陽對所有小娘子都不假辭色,她還暗自開心好久。
如今自己也成了其中一員,她才知道這有多難受,真的是因?yàn)樽约旱睦C工不好,才會被季公子嫌棄繡品嗎?
可是刺繡好難啊!她不會刺繡就不能得到男人的喜愛了嗎?
接下來幾日,周景茹都無心上課,她不知道要不要繼續(xù)糾纏季墨陽,也不知道還能用什么方法糾纏,傷心難過的整個教室有眼皆知。
寧寧首先擔(dān)憂起來,趁著一次休息,她拉著周景茹道:“二姐,我母親養(yǎng)了幾盆墨菊,我?guī)闳タ纯春貌缓???
“不好?!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