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乎怎么在明年春闈之前毀了你罷了。
季墨陽哪里管這些,他聽著宋絮晚直白的愛慕,早就神飛天外,曖昧道:“罵就罵吧,我有時候當真畜生了些,就好比現(xiàn)在,我這獸性快要壓制不住了?!?
“哎呀,你......慢點......”
季墨陽折騰大半夜,他走后宋絮晚卻怎么也睡不著,她常年被周明海明諷暗貶,總以為自己才華不行,人品是不是也不行。
今晚聽著季墨陽說才華和品行是兩碼事,折麼她十幾年的問題終于想通,她只是沒有才華罷了,不是像周明海說的那么不堪,不是整個人都沒有閃光點。
至少在季墨陽這樣的才子眼里,有沒有才華,完全不會成為評判一個女子的標準,她并沒有因為讀書不好,而被人輕慢貶低。
也許這世間只有周明海認為,女子有才華才算品行好,否則其他方面再怎么優(yōu)秀,都始終要矮人一頭的。
好在她已經(jīng)不在乎周明海怎么看了,而且周明海眼里的才女閔絨雪,品行也不過如此,打著才女的名頭,一樣干著吸引男子的勾當,和她不相上下罷了。
不知不覺間她已昏昏沉沉睡去。
白芷一大早醒來,見宋絮晚遲遲不醒,就知道今天又要熬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