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別裝什么風(fēng)吹草動她不知道,周明海這謊撒的毫無必要。
她看過之后認(rèn)真道:“那就不是酒的問題,這是被人打的?!?
“誰?”周明海怒了。
宋絮晚忍著笑道:“是老爺你自己,你昨天回來,嘴里說著對不起誰,我也沒聽清,然后就一直抽自己耳光,我和云嬤嬤攔都攔不住,哎,老爺你到底做錯了什么,對不起誰???”
“我,我......”
周明海我了半天,不知道昨晚到底說了什么,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閔絨雪的,要是當(dāng)年他勇敢一點,在廣陽王之前提親,是不是閔絨雪就不會經(jīng)歷半生顛沛流離。
但是這種話哪里能對宋絮晚說,他撓撓頭道:“當(dāng)真說了對不起誰?夫人可聽清是誰了?”
宋絮晚搖頭:“就是沒聽清才鬧心呢,我看老爺這么自責(zé),定然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錯事,我想著不管什么錯事,咱們夫妻一起承擔(dān),總能過得去。”
“可是我趴在老爺嘴邊愣是沒聽清,后來再問你,你就直打自己,什么都不說了,害我想了一個晚上,老爺你真的記不得了?”
周明海搖頭,斬釘截鐵道:“那真是奇怪了,我這輩子也沒有做什么錯事啊,估計是做夢了,夢里的話夫人別放在心上?!?
宋絮晚拍了拍胸脯,道了一句阿彌陀佛,才笑道:“聽老爺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不然今天都沒有心情出去玩了?!?
“是我累夫人操心了,你快帶著孩子們出去吧。”
坐在出府的馬車上,宋絮晚再也憋不住,直笑了一路,把寧寧和離月兩個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我娘定然是平日里很少出來,這次因為招待你才能天天出來玩,所以才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