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轉(zhuǎn)星移,天光破曉,早起,周明海就覺得一側(cè)臉頰火辣辣的疼,對于昨晚的事情,他竟然什么都記不得了。
招來小廝問了幾句,他才發(fā)現(xiàn)他昨晚發(fā)了酒瘋,還要打?qū)帉?,甚至要不是季墨陽攔著,連宋絮晚都打了。
小廝又沒有貼身伺候用膳,自然是以訛傳訛聽別人說的,好在周明海什么都不記得,覺得很可能就是這樣。
他坐在床頭苦思,他長這么大都很少醉酒,即便偶爾醉酒也很少發(fā)酒瘋,昨天真是撞了鬼了。
摸摸發(fā)疼的面頰,他恍然:“這酒怕是壞了,喝了令人發(fā)狂,臉上又腫又疼?!?
宋絮晚聽了這個解釋后,并不覺得周明海找借口,這酒是庫房里常喝的,周明海以前也沒有發(fā)過酒瘋,只有可能是被人動了手腳。
而季墨陽經(jīng)常給閔夫人下藥,她突然就明白這酒中的奧秘了。
季墨陽這是故意給她出氣?
她覺得有些好笑:“老爺說什么就是什么吧,興許就是庫房里放久了,泡了死老鼠也說不定,反正寧寧是哭了一整晚,還以為疼愛自己的父親被什么東西附身了呢,如此羞辱于她?!?
“我去哄哄她?!敝苊骱Uf完就走,生怕宋絮晚抓著不放。
小姑娘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怎么可能三兩句就哄好。
到了晚間,看著周明海垂頭喪氣的樣子,宋絮晚一邊摸香膏子,一邊道:“寧寧上次看中一個珍珠發(fā)箍,想著老爺勤儉持家,我就沒買?!?
“買,明天就給寧寧買回來,算是我的賠禮?!敝苊骱:罋鉀_天。.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