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上火而已,這上火就要敗火,不然身子會憋壞的?!毕挠懒⒖痰馈?
“怎么樣,別說兄弟不照顧你,今晚我請你們?nèi)抢镞^一晚怎么樣?”
祖鴻遠躍躍欲試不敢答應(yīng),拿眼睛一直慫恿季墨陽,仿佛只要他一開口,那就是得到了圣旨一樣。
可惜,季墨陽仍舊是冷冷淡淡:“沒興趣?!?
夏永不悅道:“喂,你小子是真不知好歹,這良家女子和青樓里的姑娘是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祖鴻遠十分好奇。
夏永指著秘戲圖給祖鴻遠和季墨陽看,頗有夫子指點學生的老道。
“就這幾個,良家女子肯定做不來,只有青樓的姑娘受過訓練,什么花活都會。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倆,趁著現(xiàn)在沒成親,好好玩,等成了親,家里的母老虎管起來,你們這輩子都玩不上這種?!?
這些話把祖鴻遠和季墨陽說的面紅耳赤,又見魯正文剛好過來,忙岔開了話題,也沒有再提青樓。
自此,季墨陽的春夢又豐富了不少。
連續(xù)玩了兩天,寧寧回到家后,就乖乖的去練琴習字了,宋絮晚時刻關(guān)注著別院里季墨陽的動靜,等個合適的機會再去上門。
趁著幾日空閑,宋絮晚再次來到宋府,去打聽絕嗣藥的事情,可惜宋知禮還沒有任何進展。
碰巧見到大哥宋知簡,宋絮晚想到一件事情,忙湊上去打探。
“大哥,你聽說年前皇上下了圣旨,說是當年牽連到乾德宮變里的人,今年可以參加科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