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是坐在江夫人身邊的江歸玉,隨后......
是坐在客位上的那個(gè)男人。
原本應(yīng)該是她的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片刻后,江清月垂眸,便直直上前去,向江夫人行禮:夫人......
江夫人看清她的那刻,激動(dòng)的站起來,立刻紅了眼眶。
這張清瘦的臉,和長女婉吟如此相似,任誰一看就知道是親生的。
清月,你......吃苦了!
江夫人看清她的手,遍布凍瘡和繭子,她心碎都碎在臉上了。
她起身來,想扶江清月。
江清月不動(dòng)聲色錯(cuò)開了一步,便扶著她坐了回去:夫人,我沒吃什么苦。
江夫人似乎被她的動(dòng)作刺傷,眉眼漸漸染上了一層滾燙的溫?zé)?傻孩子,叫什么夫人,叫......
母親,妹妹長途奔波,先讓妹妹進(jìn)屋子再說。
一雙雪白柔胰的手扶住江夫人,淡淡的香味襲來,伴隨著輕柔細(xì)膩的聲音。
江清月抬頭,對上少女溫柔關(guān)切的眸子。
江歸玉,和她掉包的人。
少女身穿雪白的錦衣,露出一張十五六歲,瓷白秀麗的小臉,很是明艷照人。
看來,她的親生父母將江歸玉養(yǎng)得很好。
說完,江歸玉咳了兩聲。
她身子素來不好,生下時(shí)便帶有咳疾。
江夫人立刻關(guān)切起來:歸玉,這幾日止咳膏可是斷了
頓時(shí),所有人朝江歸玉看去。
江歸玉靜好如水的面龐上才浮上一抹微笑:娘,我一直依照你說的吃著,許是這兩天又受了寒。
江夫人眉間憂慮:可得小心著,你的身子,不可再受一點(diǎn)罪了......
說罷,她再看江清月時(shí),原本想說的,忽然又說不出口了。
雖然歸玉自小體弱,飽受病痛折磨,可塞北那樣苦寒的日子,清月更是過了十幾年。
江夫人神色憐愛,清月,你是個(gè)好孩子,我們虧欠你太多了......
話還沒說完,身邊的王媽媽湊近,壓低聲音道,夫人,還有貴客在,和清月小姐的體己話,等以后再說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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