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裴宴禮冷然打斷,再咬了根沒點的煙,語出驚人:你應該知道,我和她始終都沒有離婚,她一直都還是你的兒媳婦,不想我曝光這件事,你就別再招惹她。
不等裴夫人說什么,電話直接斷了。
喪偶
呵,宋期羽身份戶籍始終沒有注銷,他喪什么偶
至于她當年扔下的那份離婚協(xié)議,他根本就沒有簽字,薄薄幾頁紙早化為了灰燼。
但裴宴禮知道他媽的那些手段,煩躁的不斷皺眉,轉瞬電話就撥給了黃翼:裴靖遠最近怎么樣
裴靖遠就是裴宴禮的親爹。
直呼其名,可見父子關系有多惡劣。
黃翼無力吐槽,只猶豫道:裴董在紐約一直忙于公事,最近還談成了一個多國聯(lián)合項目......
裴宴禮打斷:說實話。
黃翼便尷尬道:那個,裴董最近又養(yǎng)了一個二十歲的留學生,是學芭蕾舞的,還很有名氣。
從裴夫人還在孕期,裴靖遠就跟外面的女人有染,之后更是不知收斂。
裴宴禮習以為常,毫不意外的淡道:把消息透露給我媽,給她找點事做。
好的裴總。
與此同時,宋期羽坐著輪椅一路就下了樓。
稍稍冷靜些,她拿出手就想退還裴夫人那兩萬元,直接走人,遠離裴宴禮,惹不起,起碼能躲得起。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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