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都是在外面變成獸形,在沾沾草球里打滾,把身上脫下來的毛都沾掉,前前后后十來次也就干凈了。
血牙不注意自己在渺渺面前的形象,他不太理解,但有些羨慕。
余渺明白了,原來又是怕她嫌棄。
上次也是這樣,和血牙打架傷了臉,就會躲起來不給她看。
炎獅可真是,既可憐又可愛,有時候還欠欠的。
余渺笑了笑。
“你在沾沾草球里打滾的樣子,一定很好笑?!?
炎獅立即彎腰把腦袋搭在她的肩膀,幽幽的望著她。
“你笑話我?”
余渺伸手,把他的鼻子捏住,然后咬了咬他的唇。
“不可以嗎?!?
炎獅回味著唇上酥麻,恨不得余渺多咬幾下,最好把全身上下都咬一遍。
非常快速道:“可以可以,渺渺想怎么樣笑我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就好了。”
說完,他期待著望著她,眼睛亮晶晶的。
“那你可以多咬咬我嗎?”
余渺于是松開了他的鼻子,再次咬了他一口。
然后停下來,看他。
“這樣可以嗎?”
炎獅的身體,顯然因為這兩次的撩撥,興奮的不行,余渺坐在他的身上感受的很清楚。
炎獅的眼睛比火焰還洶涌明亮。
“還想再咬一下?!?
余渺于是又滿足了他,再次湊近他的唇,這一次,炎獅沒有讓她輕易的分開,而是抱著她的腰肢,像狐貍精一樣纏了上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