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涼涼,之前一動就火辣辣的感覺,現(xiàn)在也沒有了。
之前她也彎腰看過,有點撕裂,還有血絲出來。
但更多的還是撞的。
雖然已經(jīng)好多了,但說肯定不能這么說,余渺嘆了口氣,沒有再理會穿云。
穿云在旁邊急得不行,連續(xù)又問了好幾次,還是沒有得到余渺的回答。
他彎下腰,把臉伸到余渺的面前。
“渺渺,我要不再涂一次,是不是草藥有問題,還是我的手法......”
余渺淡定的把臉偏到了另一邊。
急死他算了。
見余渺這樣,穿云立即走到石床另一邊,再次把腦袋連忙伸到余渺面前,滿眼的擔(dān)憂。
余渺又偏過頭到另一邊......
就這樣,兩人一個故意偏頭,一個在石床邊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跟上。
“渺渺,你是不是難受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去把巫醫(yī)請過來,再給你看看!”
說著,穿云就要去請巫醫(yī),余渺也不逗他玩了,伸手按住他的胳膊。
“不許。”
穿云不放心道:“渺渺要是你害羞,到時候把眼睛閉上就好了。”
余渺翻了個白眼。
“說了不許就是不許,繼續(xù)回來給我按摩,跳過這個話題。”
穿云無可奈何,但看余渺此時奶兇奶兇的模樣,似乎也的確不需要巫醫(yī),于是他再次回到床邊,給渺渺按摩。
余渺穿著只到大腿的輕薄吊帶裙,透的什么都遮不住,纖細美好的身材在穿云的眼前展露無疑。
穿云的心臟有些發(fā)熱,昨晚那些動人的記憶,再次浮現(xiàn)。
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才終于清醒。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