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張光禿禿的石床,以及石床下面還在生氣的鳴沙。
鳴沙還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換巢穴了,也不知道正是自己的窺視,讓余渺心里不安,所以才有了這個想法。
他還以為,和往常一樣,他們只是去外面做飯了,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鳴沙繼續(xù)埋著。
蝎獸最擅長蟄伏,以往的寒季,他可以保持在土里一整個寒季不動。
這算什么,讓渺渺繼續(xù)擔(dān)驚受怕吧。
與他想的完全相反,余渺開心的來到了新巢穴,只一夜這里就完全挖好了。
血牙昨天就沒有回去,挖了一夜,當(dāng)然,還不止是他,還有他的三個兄弟和狼王一起幫忙。
早上,穿云把那邊的東西都搬了過來,乍一看,這里和那邊的巢穴已經(jīng)一樣了。
只不過,這一次,這里多了一個小巢穴。
那邊的小巢穴最開始是三個,后來鳴沙來了,本來也應(yīng)該輪流睡小巢穴才對,可他一直霸占著渺渺的石床。
別的獸夫也打不過他,只能讓他作威作福,這次可不行了。
小巢穴一人一個,誰都別想占便宜。
余渺對著血牙笑了笑,拍了拍他爪子上殘留的土,發(fā)現(xiàn)拍不干凈,于是用獸皮擦了擦。
“你辛苦了呀,挖了一晚上的巢穴一定累了,這會先去小巢穴里睡會吧,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了。”
血牙看了看余渺身后的穿云和炎獅,點了點頭。
現(xiàn)場,穿云已經(jīng)把所有東西都搬過來了,只是還沒有擺放歸位。
炎獅立即自告奮勇。
“我來,渺渺這樣我也就辛苦了,你也揉揉我的爪子?!?
說著,飛速的收拾起了屋子,把木凳木桌什么的,都一一擺放到各自的位置。
血牙去補覺了,炎獅忙的飛起,原地就剩下余渺和穿云站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