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獅巴巴道:“我也就是想一下。”
余渺不知道的是,在她和炎獅說話的時候,石床下面一只巨大的蝎獸,正靜靜的埋在下面。
鳴沙故意故意不出聲,他就要聽一聽,他不在的時候,這個壞雌性到底是怎么說他的。
他已經(jīng)被她傷透了心,一點也不想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昨天晚上聽了一夜,他無數(shù)次想出去把她和血牙一起揍一頓,但又覺得咽不下之前的氣。
現(xiàn)在出去了,余渺只會跟他算賬,根本不會愧疚。
這個壞透了的雌性,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愧疚,肆意的欺騙他的心,原來從一開始就在騙他。
他還以為,是后來他抓了她關起來,她才開始騙他的。
呵。
好不容易血牙走了,又來了炎獅,狠心的雌性根本就沒有想起他,和炎獅高高興興的說話。
說了那么久的時間,才知道問他去哪了,她怎么不等他死了再問!
鳴沙的心里是越想越氣。
到后來,余渺又問了一句他在哪里,才終于有點解氣。
沒良心的雌性,終于知道擔心自己的獸夫了。
他才不出去,非要等到余渺后悔,他才會出去,他還要等到余渺把那首歌重新改回來,他才原諒她!
鳴沙閉上眼睛,繼續(xù)蟄伏在石床底下。
余渺對這一切毫無所知,她起了床,走出去洗漱去了。
不過,鳴沙不回來也好,過幾天沒有鳴沙的日子,也是很自在逍遙的。
云豹和阿金血牙四兄弟,一起在萬獸城外面捕獵。
他再一次想到了之前,和余渺看見的白色獸人,他還是不放心,特意拉著四兄弟出來,看看寒災是不是還藏在外面,故意蹲余渺。
可找了一大圈,寒災的毛都沒有看見一根。
阿金拍了拍云豹的肩膀。
“云豹,你是不是看錯了,萬獸城附近怎么敢有災獸出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