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她們拖累了姝兒呀!
秦姝不知她娘親在她走后的感慨萬千,她已徑直大步闖入了她父親秦遠舟的書房。
放肆!書房重地,豈是你一個女兒家能擅闖的真是不懂規(guī)矩。還不出去!
不出所料,她才踏入書房一步呢,就聽見了秦遠舟嚴厲的訓斥。
只可惜,她也并非嚇大的。
她歪頭問:姝兒這次前來是有要事和父親商議,父親當真要把我趕出去
一個不知禮數(shù)的粗蠻丫頭能有什么正事無非又是想鬧什么幺蛾子興風作浪!
想起這幾日這個丫頭在府里興風作浪弄出來的那些事,秦遠舟簡直對這個女兒厭惡至極。
自然不想再聽這個女兒廢話些有的沒的。便不屑嗤笑道。
你一個姑娘家能有什么正事行了,莫要在此打擾為父處理公務,否則別怪為父請出家法打你二十棍子教教你什么是規(guī)矩!
也怪你母親無能,你回京都多少天了,竟然也沒教教你什么是禮數(shù),真是......唉!
面對親生父親如此打壓不屑,秦姝眉眼之間沒有任何波瀾,早就翩翩然坐在裴景行下首待客椅子上的她,更是像聽見什么笑話一樣,輕輕笑了一下。
她聲音溫柔。
原來我在爹爹心中就是這么個形象呀。
可惜了,和爹爹不同,壽康公主似和爹爹有不同的看法,現(xiàn)已承了我的救命之情,將我奉成了座上賓呢。
爹爹您說。如果我現(xiàn)在到公主那哭一場,說爹爹您寵妾滅妻,要殺親女。直接讓咱們整個文信侯府成為京城的最大笑柄怎么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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