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蕪一口氣說完,想了想又道:“要是他敢反抗,就往他嘴里灌辣椒水,越難受越好?!?
陸讓聽完她的話,眼神已然變得寵溺。
他挑了挑商蕪的下巴:“這么狠?”
“當然要狠,這還沒夠呢?!鄙淌從X子里有很多個想法。
其實她剛才想的,根本就不是把辣椒水灌進周詞嘴里。
這么惡心不忠誠的男人,就該用辣椒水泡下半身,體會這種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滋味。
為了維護形象,商蕪緊急還是閉了嘴。
“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三天后我會讓周詞出席公眾場合,到時候全國最有名的媒體都會來?!?
她要讓周詞的事不僅在臨城出名,在全國各地,他都得變成一只人人喊打的臭水溝老鼠,逃都逃不掉!”
陸讓寵溺望著她,點頭:“好?!?
商蕪接著道:“我明天就去監(jiān)獄看望哥哥,讓哥哥也高興高興,”
一是哥快出來了,他自己還不知道,二他出來之后,也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好好解釋清楚。
想到哥哥知道所有的真相之后,會是怎樣的百感交集,憤恨委屈,商蕪心里頓時也不是滋味。
她發(fā)完呆,才發(fā)現(xiàn)陸讓在用一種非常認真的眼神看著她。
商蕪眨眨眼:“怎么這么盯著我?”
陸讓勾唇:“沒什么,只是看你現(xiàn)在好像酒醒了?!?
商蕪笑笑:“聽到這么好的消息,酒能不醒嗎?”
“那就好。’陸讓捏住商蕪的后頸捏住,俯身把她的紅唇品嘗個遍。
商蕪被他吻得暈乎乎的,幾乎要站不住。
陸讓察覺到她身形不穩(wěn),托住了她的腰,湊在她耳畔輕聲道:“我不要那些門當戶對的白富美?!?
“商蕪,你要是不答應跟我結(jié)婚,我也得把你綁回去?!?
商蕪臉一下紅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陸讓直接攔腰,抱起送進車。
“接下來這幾天就少走路吧,你剛才那兩個小時折騰下來,明天腿得更疼?!?
商蕪有些心虛的清咳一聲,沒說什么,還在回味著剛才陸讓說的話,心臟一直跳得急促而用力。
……
第二天。
商蕪精神煥發(fā),給自己畫了個漂亮的妝,前往醫(yī)院。
一推開病房門,她就看到周詞正在吃飯,右手不自覺的哆嗦著,似乎連筷子也拿不穩(wěn)。
商蕪微微一頓。
想到這三年來,每次去看望父親的時候,父親都像是這樣,筷子拿不穩(wěn),飯都吃不好。
她以為父親是身體虛弱,加上年紀大了,沒想到都是周詞動的手腳。
商蕪目光微冷,收斂起眸底的所有恨意,走進去笑笑。
“怎么吃飯吃得這么困難,也不叫護士幫下忙呀?”
周詞頓時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站在他面前的商蕪,愈發(fā)明媚燦爛,像是肥沃土地上滋養(yǎng)出來的一株富貴芙蓉花。
而他呢。
只能蜷縮在這病床里,每天頭暈頭痛起都起不來,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是幾天,沒有力氣去洗澡了,身上還彌漫著一股怪怪的味道。
任誰來看,他哪里是什么身份尊貴的周家少爺,只不過是一個狼狽落魄的病人。
一想到這個,周詞看到如此漂亮的商蕪,也提不起精神來。
“你來這里干什么?”
商蕪勾唇笑了,“怎么說話這么賭氣???你是我未婚夫,我怎么不能來啦?”
說著,她將一個盒子遞過去。
“打開看看這是什么。”
周詞微微一頓,疑惑地接過來將盒子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塊手表。
他抬頭望著商蕪。
“你這是……”
“你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無精打采的都不記得了?過兩天就是我們訂婚一千二百天的紀念日,我想在結(jié)婚之前辦我們最后一個宴會,到時候把你朋友還有圈子里的那些都請過來好不好?”
她循循善誘將手機拿起來調(diào)出照片。
“你看方案,我都讓主辦方給做好了,你還滿意嗎?”
周詞意味深長的看著商蕪,想到今天保鏢跟他匯報的話。
保鏢說,看到他派去對付商蕪父親的主治醫(yī)生,上了商蕪的車。
周詞突然就想到,他現(xiàn)在這么難受,渾身上下從里到外虛得厲害,根本不正常,不是單純的腦震蕩。
商蕪在毒害他。
他咬緊牙關死死盯著商蕪。
不管商蕪想要干什么,他都不可能上當。
他要在醫(yī)院里茍到商蕪跟他真的結(jié)了婚,再好好和她算賬!
“取消吧,我不想跟你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再說了,我腦震蕩還沒好?!?
商蕪微微一頓,沒想到他會斷然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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