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聽懂,記住這件事不要外傳,偷偷去調(diào)查一下這個江玉餌,并且今后淵兒無論做什么事,你們盡可能地配合,但需要向我匯報?!?
“遵命。”
臨近衛(wèi)府,喜順拿出一個天鵝絨的墊子。
“世子,你回去這頓打肯定跑不了,提前把它墊在屁股上,挨家法抽不疼?!?
衛(wèi)淵隨意擺擺手:“你放心,爺爺是不會揍我的。”
“哎,好良難勸該死的鬼,回家以后世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回到衛(wèi)國公府,一切風平浪靜,根本沒有喜順想象中,爺慈孫孝的名場面。
慈爺手中劍,龜孫身上劈,又見孫不慘,祭出雞毛撣……
喜順不信邪地大喊兩聲:“恭迎世子回府!”
然而還是沒有雙眼冒火,憤怒的衛(wèi)伯約出現(xiàn)……
喜順對門口的站崗的守衛(wèi)道:“衛(wèi)公沒說過,世子回來讓你們把他綁到書房?”
“沒說過啊?!?
“難道是讓原地揍一頓?”
“也沒說過啊……”
“這…這不符合常理!”
衛(wèi)淵對著滿腦袋問號的喜順就是一腳:“你丫還不麻溜去給玉餌準備夜宵,讓后廚做十只雞,十個大廚分別做出十種口味的雞,燜一大鍋飯,再弄幾個清爽小菜。”
“住宿的地方也準備好,所有被褥都要新的,再找?guī)讉€裁縫給她做三五十套衣服。”
“對啊,住的地方要距離我近點,必須本世子喊一嗓子后,她能在十秒內(nèi)馬上趕到……”
衛(wèi)淵回到房間,在幾個大媽侍女的服侍下,洗手洗腳,喝了一小盅安神湯上床休息。
他根本就不擔心江玉餌會騙自己,因為他相信現(xiàn)在衛(wèi)伯約,已經(jīng)開始著手調(diào)查她的八輩祖宗了。
大致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衰竭的五臟六腑有了很大緩解,淤堵的筋脈已經(jīng)疏通一些。
按衛(wèi)淵估摸著,大概再來十次左右,自己就能洗筋伐髓成功。
另一邊,江玉餌唯唯諾諾地跟著喜順走進餐廳,很快川菜師傅端著黃燜雞上來。
緊接著湘菜師傅端上來羅盤煙熏雞。
隨后便是扒雞,椒鹽米雞,白斬雞等等……
咕嚕~咕嚕~
“都…都是我的?可以隨便吃?”
在喜順點頭確定后,江玉餌再也忍不住,直接上手大快朵頤,看得十位廚師和下人連連打嗝。
見過能吃的,沒見過這般能吃的,不敢相信,有人可以做到三口一只雞……
江玉餌一邊吃一邊落淚。
“太香了,太好吃了?!?
在窯子窩雖然也能吃飽,但多數(shù)都是粗糧和咸菜,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有一點點肉。
如今細糧加肉,敞開隨便吃,而且十大菜系的廚子都是皇帝賞賜的御廚,手藝可想而知。
她暗暗發(fā)誓,就算自己死也要保護衛(wèi)淵,因為只有他活著,她才能吃飽。
書房里的衛(wèi)伯約,聽著王玄策匯報。
“衛(wèi)公剛剛北方傳來的飛鴿傳書,這江玉餌調(diào)查清楚了,身份很干凈,基本可以排除敵方勢力趁機接近衛(wèi)府的可能。”
衛(wèi)伯約點點頭,畢竟江玉餌兩米多高,三五百多斤太眨眼了,哪怕有人想要冒名頂替做假身份都難,所以調(diào)查她很簡單。
緊接著衛(wèi)淵發(fā)現(xiàn)王玄策有點不對勁,因為他的一條手臂,往下耷拉著,明顯是脫臼了。
“胳膊怎么弄的?”
王玄策苦嘆一聲,無奈地道:“末將剛剛假裝不小心和她撞了一下,想要試試她的實力如何,您猜怎么著?胳膊瞬間被撞脫臼了……”
“這江玉餌力氣大得驚人,而且修為也在末將之上,就是太能吃了?!?
“不要錢的大宗師,吃你家點糧咋了?”
“玄策,你先去慕千秋那把胳膊接上,以免時間長了留下暗疾?!?
衛(wèi)伯約擺擺手讓王玄策離開后,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懸掛天際的明月,嘴角微微上揚,笑了起來。
“我倒要看看你這龜孫兒,還能給老子帶來多少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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