芐戰(zhàn)墟之主震驚地看著云皓月。
但云皓月卻并未回答這個問題。
戰(zhàn)墟之主此刻只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
媽的!
他是真覺得.......這些人心眼太多太多了。
他跟個傻子一樣。
但他此刻也突然明白,為何眼前這位典藏官從始至終都不去與裁罪官他們說那青衫男子的真正實力。
他不說,自然是因為那太丟臉,不能說。
命是小事,臉面是大事。
但典藏官云皓月不說,是為什么?
很顯然。
想借刀殺人。
政治是什么?
就是不擇手段。
裁罪官等人不死,她云皓月如何上位?
不對!
似是想到什么,戰(zhàn)墟之主眼瞳驟然一縮,他突然看向云皓月,震驚道:“當日你早就知道那青衫男子真正的恐怖實力,但我出手時,你并未強行阻止我,你不僅沒有強行阻止我,你說的那些話,還有點故意激我,讓我潛意識認為我打不過青衫男子,因此讓我出手.......”
云皓月沒有說話。
戰(zhàn)墟之主死死盯著云皓月,“從一開始,你就在搞我,再到后來我叛變裁罪官他們,都在你的計劃之中,對不對??”
云皓月看向戰(zhàn)墟之主,“你說,你與裁罪官他們說真話,你被青衫男子單手鎮(zhèn)壓,那么,裁罪官他們是會繼續(xù)針對葉天命,還是不針對呢?”
“這......”
戰(zhàn)墟之主表情僵住,“我不知道。”
云皓月笑道:“他們還會的,你知道為什么嗎?”
戰(zhàn)墟之主眉頭皺起,“為何?”
云皓月平靜道:“古新世無敵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在面對別的文明時,裁罪官他們從來都是沒有放在眼里的,長時間的無對手,會讓他們膨脹,這種膨脹是不可控的,他們從內(nèi)心深處認為不會有任何人,任何勢力能夠與古新世為敵?!?
說著,她看向戰(zhàn)墟之主,“你我之所以沒有膨脹,是因為經(jīng)歷過了毒打,你如果沒有被打跪著,你會慫那青衫男子嗎?”
戰(zhàn)墟之主沉默。
云皓月繼續(xù)道:“你覺得我在給你下套,陷害你,當然,你沒有錯,我確實是這么做了?!?
戰(zhàn)墟之主:“.......”
云皓月又道:“但你只看到了第二層,還有第三層,第三層就是裁罪官他們的思想已經(jīng)腐朽,若是讓他們繼續(xù)掌管議會,他們的膨脹與盲目自大,最終會讓議會陷入危機?!?
戰(zhàn)墟之主低聲一嘆,“可他們終究是自己人.......”
云皓月道:“若是他繼續(xù)掌權(quán),帶著你去殺青衫男子,你去還是不去?”
戰(zhàn)墟之主當即搖頭,“我不去?!?
說著,他看向云皓月,“但我知道,你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自己,只有裁罪官他們死掉,你才能夠真正的掌握議會,他們就是你的政敵,對不對?”
云皓月轉(zhuǎn)頭看向天際,“老墟,你的目光可以再放遠一點。”
戰(zhàn)墟之主眉頭微皺,“我看的還不夠遠?”
云皓月看著天際,輕聲道:“我們忠的不是裁罪官,我們忠的是.......大靈官,大靈官的想法,才是我們真正要走的路......”
戰(zhàn)墟之主有些疑惑。
但云皓月已經(jīng)沒有再解釋了。
什么是政治?
下面的人需要的是站隊,上面的人是要摸清老大的想法。
老大怎么想,你就得怎么做,不然,死路一條。
...
神祈來到了觀玄宇宙。
其實觀玄宇宙已經(jīng)進入古新世,并且在古新世建立了書院與仙寶閣,只不過現(xiàn)在規(guī)模還很小,這也是他們刻意所為,現(xiàn)在發(fā)展若是太快,自然是要引起古新世注意的。
葉真的想法很簡單,先穩(wěn)住,然后慢慢來。
神祈見到了葉真。
葉真道:“坐。”
神祈坐了下來,然后說明了來意。
葉真聽完后,道:“古世通緝令嗎?我知道的,你是希望我做什么?”
神祈道:“葉真姑娘,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有什么打算?”
葉真起身,看著神祈,“神祈,我知道的你擔憂,你擔憂葉天命與裁罪官等人的恩怨,最后上升到變成葉天命背后的勢力與古新世的戰(zhàn)爭,但你大可不必去想這些?!?
神祈有些疑惑。
葉真道:“第一,不管是葉天命也好,還是古新世,都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對葉天命來說,當前的困難是一個很好的磨煉,這種磨煉,是大家能夠接受的范圍。”
神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