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珩沒有騙她!
琳琳打電話過來。
“安然姐,你休息好了嗎?”
“嗯?!?
“秦總回來了,他說你手機一直在通話中?!?
白七七,“……”
他運氣不好唄。
“他,他回來就回來唄,干嘛那么激動的語氣?!?
“安然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秦總那個性子,見不到你就失控。”
白七七,“……”
“安然姐,你趕緊給秦總回個電話過去吧?!?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白七七猶豫著要不要關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躲起來。
秦瀟的電話終于打了進來。
“秦總?!?
“回來了怎么不告訴我?”
“呃,您不是也不在a國嘛?!?
“親愛的,上次你發(fā)我的那些賬號已經(jīng)查到了,我們當面談!”
“秦總,想必你也知道了纖然出了些狀況,我還在研究數(shù)據(jù)呢,那些賬號不打緊,等我先把數(shù)據(jù)研究好?!?
反正她已經(jīng)回了a國,c國娛樂圈里的那些流蜚語相較于纖然,纖然才是十萬火急的事。
“纖然的事我聽說了,和你見面就是要討論這個?!?
“呵呵,秦總您日理萬機這點小事還是別勞煩您了?!?
“七七?!?
白七七立馬妥協(xié),“好吧,您發(fā)個位置給我?!?
這個‘您’讓電話那頭的秦瀟微微皺眉,掛了電話。
秦瀟于白七七有知遇之恩,若不是這個男人,她和兩個寶貝估計還在a國乞討呢。
她雖然感激秦瀟,卻也怕他。
這是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俗稱冷血閻王,別看他戴著斯文的金絲眼鏡,溫文儒雅,如同書生一般,其實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令人聞風喪膽。
約定的地方在他們常常去的會所,白七七半個小時后過去,沒見到秦瀟倒是見到了一大幫紅紅綠綠的人。
白七七,“……”
“徐小姐?!睘槭椎哪腥松锨皝碜?,“秦總說今天把你交給我們一下午?!?
然后白七七就被他們按在化妝鏡前開始搗鼓,她幾次想逃。
他們便開始賣慘,“徐小姐,秦忠說我們不安他說的做,就不給我們吃晚飯。”
白七七,“……”
這等懲罰方式還真是那個家伙的手筆,別具一格。
白七七被搗鼓了半天,終于在一個小時后見到了秦瀟。
她穿著一身月牙色旗袍,頭發(fā)全盤了起來,露出精致明媚的五官,端莊的坐在那兒,如同從畫里走出來的尤物,當真美得不可方物。
秦瀟站在門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眉眼舒展開來,露出贊賞之色。
白七七暗暗罵道:尼瑪,這他媽是什么愛好,見一面還得盛裝出席。
這男人也是醉了!
“親愛的!”
秦瀟朝她走來,白七七心頭一緊,嚇得腿都軟了。
他溫柔的呼喚如同懸在她頭上的一把刀。
“秦總?!卑灼咂咭庥鹕怼?
男人卻按住她的肩,“就這樣別動,很美?!?
白七七,“……”
秦總,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她在這兒已經(jīng)坐了兩個小時了,脖子都快斷了好嗎!
白七七早就懷疑,秦瀟是個嚴重的偏執(zhí)狂,和他在一起就是在脖子上架著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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