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咆哮在難得安靜的都市馬路上,保持著200邁的速度,漂移在一個個路口。按下按鈕,車篷緩緩上升,風(fēng)呼呼的涌進來。
蕭風(fēng)轉(zhuǎn)頭看著林琳飛揚的長發(fā),放緩車速:“你要聽解釋,是嗎?”
“人是你殺的,對不對?”
蕭風(fēng)點點頭:“沒錯,人是我殺的!呵呵,我先在他臉上用手術(shù)刀刻了字,才把他推下樓。”
“你為什么要殺人?生命是寶貴的,你沒有權(quán)利去剝奪他們的生命!”林琳沖著蕭風(fēng)叫道。
蕭風(fēng)重重踩下剎車,看著林琳:“那你想知道理由嗎?”
“無論有什么理由,你都不能殺他們!如果做錯事,有法律來制裁他們!”
蕭風(fēng)笑了,拍著方向盤狂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胺??你跟我談法律制裁他們?哈哈!”
“不許笑!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被警察抓住,會被槍斃的!”林琳大聲說道。
蕭風(fēng)嘎然停住笑聲,心里涌現(xiàn)出一絲絲邪火:“警察槍斃我是吧?好,我現(xiàn)在就給警察局局長打電話!”說著,掏出手機,找出劉華的號碼,撥了過去:“我看看他怎么槍斃我!”
免提打開,音樂聲響起?!拔梗捪壬?,什么事?”劉華接聽電話,聲音有些疲憊。
“劉局,這么晚沒睡嗎?”蕭風(fēng)放緩聲音,淡淡的問道。
“哪能睡著!今晚九泉兩家醫(yī)院出現(xiàn)案件。博愛醫(yī)院是否他殺有待研究,二院的墜樓兩人,明顯是他殺的。奶奶的,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干的,大晚上不讓人消停?!眲⑷A有些憤恨的說道。
蕭風(fēng)能理解劉華的憤怒,想想吧,劉大局長正摟著女秘書胡搞,結(jié)果一個電話打來,穿上警服就得去警局。他啊,扒了警服是畜生,穿上警服,那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如果找到兇手,他的下場是什么?”蕭風(fēng)看了眼林琳,故意問道。
林琳能聽得出來,這個聲音確實是法庭上那個叫劉華的局長?,F(xiàn)在聽蕭風(fēng)這么問,不由得急了,風(fēng)哥這是要干嘛?。?
“一顆花生米沒得跑!”劉華說完,可能意識到什么,忙問道:“蕭先生知道兇手是誰?”
“呵呵,兇手正在跟你打電話呢!”蕭風(fēng)嘲弄的笑著,心里卻有些悲涼。沒想到,林琳不相信自己,把自己看成劊子手!
“打電話?啊,人是你殺的?!”劉華震驚的叫道。
蕭風(fēng)點頭笑著:“嗯,是我殺的!劉局,你千萬不要動其他心思,否則我吃花生米,你也活不了。”
蕭風(fēng)知道,劉華肯定想以這件事來拿捏自己,擺脫自己對他的控制。所以,先把話給點明白了,告訴他,我出事,你也好不了!
“哪敢,蕭先生誤會了!蕭先生,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蕭風(fēng)吸了口煙:“劉局,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你盡快的結(jié)案!如果被害人家屬鬧事,你就以南宮木臉上刻得字為線索,查一查吧?!?
“我明白了,蕭先生。我再問句不該問的,博愛醫(yī)院那邊…”
“那個跟我無關(guān),劉局去查吧?!笔掞L(fēng)沒有承認,他自信警察不會查到自己身上。那件事情等天亮,就會變成醫(yī)院的醫(yī)療責(zé)任,賠錢了事。
“嗯,我會查的。蕭先生,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壓下來的。”
蕭風(fēng)點點頭:“那就先掛了,劉局去忙吧?!?
“好,再見,蕭先生。”劉華笑著掛斷電話,按下播放鍵。‘劉局,這么晚沒睡嗎…’兩人的通話聲,從手機中傳出。
“爸,這下我們就可以置蕭風(fēng)于死地了!”原本昏昏欲睡的劉磊,這會變得精神抖擻起來。
劉華搖搖頭:“暫時不是時候。磊子,你去找人處理一下這段通話,把蕭風(fēng)的話單獨截取出來,以備以后需要?!?
“好,我明早就去辦?!眲⒗陉幮χc頭,終于等到機會報仇了!蕭風(fēng),你去死吧!
蕭風(fēng)收起手機,看著林琳:“現(xiàn)在你想說什么?法律?法律制裁我了嗎?警察抓我去槍斃嗎?沒有!我告訴你,你太單純了,單純的有點傻!法律,那是給老百姓準(zhǔn)備的!對于有錢有勢有權(quán)的人來說,法律就是個擺設(shè),就是個玩物!殺人放火,走私販毒,這些罪夠大嗎?可是放在某些人眼里,充其量就是個笑話!”
林琳低著頭,沒有說話,眼睛里泛著淚光。這個社會,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呢?是自己錯了?還是這個社會錯了?
“林琳,今晚我一共殺了三個人!博愛醫(yī)院的那個人,也是我殺的!我告訴你,我為什么殺他。因為他販毒,擁有幾十斤的毒品。這些毒品,能拆散多少家庭?讓多少孩子成了孤兒?又有多少癮君子會因沒錢而殺人放火搶劫?你說,他該死嗎?”
“我不要聽,不要聽!”林琳堵著耳朵,搖頭喊道。
蕭風(fēng)嘆口氣,也不再說什么,掛擋踩油門,向著別墅疾馳而去。自從認識,這是他和林琳第一次吵架。他不想再解釋了,他的心中,有他的一桿秤,能量出誰該死,誰不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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