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回到座位上,看著蕭風(fēng):“怎么了,風(fēng)哥?!?
“丁梓航來了,如果他是個傻瓜,那今天就留下他,讓西城混亂去吧!如果他是個聰明人,就給他個面子,今天這事兒就這么算了。”蕭風(fēng)低聲說道。
張羽點點頭:“嗯,我明白了!”
胖子站在門口,時不時看看手腕上的勞力士金表,心里暗自著急,怎么還不來!就在他翹首盼望時,樓梯上響起一個聲音:“魏總,遇見什么麻煩事兒了?外面怎么那么多混混,你叫來的?”
胖子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一喜,臉上的肥肉堆積在一起:“海少,你來了!那些人不是我的,是對方的人!剛才我已經(jīng)給丁梓航打過電話,他一會就帶人過來。”
“我倒想看看,是誰還敢在你面前找不自在!”被成為‘海少’的人冷笑著,向著包房走去。
胖子大喜,只要海少能出頭,那今天這事兒就得解決了!堂堂市長家的公子,還會擺平不了幾個混混?
海少站在門口,眼睛向著里面看去。忽然,他注意到了一頭銀發(fā)的張羽,不由得心中一驚,怎么是他?再仔細(xì)一看,張羽身邊的,可不是那個魔鬼蕭風(fēng)嗎?這下子,海少的腿有些軟了,臉也隱隱作痛。
“海少,你怎么了?”胖子見海少身體有些搖晃,忙扶住他問道。
海少心里大罵,老子平時都躲著蕭風(fēng),現(xiàn)在倒好,竟然撞他眼前來了!怎么辦?今天可怎么辦?走,對,趁他還沒注意自己,趕緊離開這里。想到這,拔腿就要離開。
“胡海,既然來了,干嘛又要走?”蕭風(fēng)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胡海。
火天三人聽蕭風(fēng)這么說,盯著胡海仔細(xì)看了幾眼,這才恍然想起,他不是上次在醫(yī)院門口,被風(fēng)哥猛抽耳光的醫(yī)生么?他好像還是副市長的兒子,是個官二代呢。
胡海心里一哆嗦,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蕭先生,您怎么在這?”
“我?呵呵,我等人來把我從窗戶上扔下去呢?!笔掞L(fēng)輕笑著,上下打量幾眼胡海:“你小子最近小生活挺舒坦,都胖了不少。”
“呵呵,混日子而已?!焙Cc著頭,余光掃過胖子,心里暗罵,你得罪誰不好,干嘛要得罪這個魔鬼呢!“蕭先生,我就是來岳陽樓吃個飯,現(xiàn)在吃完了,我先走了。”
“慢著。”蕭風(fēng)從椅子上起來,走到胡海面前:“海少,我感覺你好像剛來吧!剛才這位大哥,說打電話叫人來收拾我。呵呵,我沒想到,他找的海少竟然是你??磥恚蹅z還真有緣,你說呢?”
胡海堆笑著點頭:“嗯,嗯,有緣啊?!?
胖子臉色慘白,這些到底是什么人?常務(wù)副市長的公子,見到他們都得一臉討好?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耳邊響起一個聲音:“海少,既然你來了,那今天你打算處理?把我從窗戶上扔下去?”
胡海嚇了一跳,腦袋搖的跟撥浪鼓般:“蕭先生,您說笑了,說笑了,我哪敢啊?!?
“胡海,去,抽這個胖子一耳光,今天我讓你完整的離開!要不然,估計牙科醫(yī)生又得賺錢了?!笔掞L(fēng)漸漸有些無聊,指著胡海說道。
胡海雙腿一軟,那天醫(yī)院門口的事情,一幕幕清晰的浮現(xiàn)在他的面前。那天受的屈辱,是他一輩子的陰影和痛苦。奈何,他又沒有勇氣去打破這個陰影。好不容易把蕭風(fēng)送上法庭,卻又被他當(dāng)庭翻供,成為最大的贏家。自那天從法院逃跑后,他就暗暗發(fā)誓,以后一定要躲著蕭風(fēng)走,免得再被他折磨。
“蕭先生,這…”胡??粗掞L(fēng):“魏總今天請我吃飯,我…”
“胡海,給臉不要臉了是吧?我記得,那天在法庭觀眾席上,你和劉磊坐在一起吧?呵呵,那件事情,是不是你也有參與呢?”蕭風(fēng)伸手,拍了拍胡海的臉,冷笑著問道。
蕭風(fēng)侮辱性的動作,并沒有讓胡海大怒,反而更加的害怕起來?!笆捪壬?,那,那是個誤會!一切事情,都是劉磊做的,跟我沒有一點關(guān)系!那天他告訴我,說有熱鬧可看,我,我就去了?!?
“呵呵,那天的熱鬧好看嗎?”蕭風(fēng)輕笑著。
“不好看~”
“嗯?”蕭風(fēng)皺起眉頭。
“好看,太精彩了?!焙Cφf道。
蕭風(fēng)嘴角翹起,點點頭:“嗯,那天你在法庭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計較!現(xiàn)在,你去給我抽胖子的耳光,我說什么時候停下,就什么時候停下?!?
“我,好!”胡海咬咬牙,抱著寧肯得罪魏總,也不得罪蕭風(fēng)的想法,猶豫著點點頭。
“海少,你這是做什么!”胖子強(qiáng)忍著怒氣,瞪著胡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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