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放在中堂桌上的兩盒透明玻璃狀物,深紅色的藥液,顯得格外的奪目,猶如紅瑪瑙般。
“老家伙,這就是解毒血清?”蕭風抬起頭,臉上洋溢著興奮。
荊老壓抑著興奮,點點頭:“沒錯,這就是你需要的解毒血清。這是我們中國唯一的兩盒,朱老發(fā)話,全部給你空運了過來?!?
蕭風笑了:“朱老有心了。”隨即,低頭捧起兩盒解毒血清,嘴巴咧的更大。只要注射了血清,那自己就能恢復往常的實力!只要恢復了實力,什么渡邊三郎渡邊四郎的,算個球啊,都是小癟三!
“老家伙,這玩意怎么用?”蕭風有些迫不及待了。
荊老笑了笑:“下面有注射器,注射在肌肉中就可以。據(jù)研究人員稱,這種藥物在十分鐘左右,就會產(chǎn)生作用?!?
蕭風打開盒子,下面果然有兩枚玻璃透明注射器,拿起來:“老家伙,這玩意沒什么副作用吧?”
如果說打了這玩意力量和敏捷回升了,人變傻了,那他打死也不會打的。就算人不傻,但jj陽痿了,那也不能被他所接受。扯淡,一個大老爺們陽痿了,還好意思出門跟美女聊天嗎?又怎么能對得起別墅里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們呢。
“應該沒問題,他們做過臨床驗證,沒出現(xiàn)什么意外?!鼻G老想了想說道。
蕭風放下心來:“那就成,呵呵,只要不把我打傻了和變陽痿了,怎么著都成!”說著,拿起注射器,手法熟練的消毒,抽取血清。
“看來這幾年你在外面,沒少學東西啊?!鼻G老看著蕭風嫻熟的手法,忍不住笑道。
蕭風抬頭看了眼荊老,淡淡的笑著:“戰(zhàn)場上,只有自己可以救自己。多受幾次傷,自然就學會了?!闭f完,手指輕推,紅色的血清自針頭中噴射。
“老家伙,我要注射了?!笔掞L臉色嚴肅起來,雖然說經(jīng)過臨床驗證,但這些東西,會根據(jù)個人體質不同而發(fā)生各種變化,所以他的心里還是有些忐忑。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冒險一試了。
荊老同樣滿臉嚴肅的點點頭:“嗯,你注射吧,我在旁邊看著。”
“呵呵,別那么緊張,是生是死diao朝上,沒什么大不了的。”蕭風見荊老比自己還緊張,忍不住寬慰他說道。
荊老不高興了,一個響頭砸過來:“胡說什么呢,一定會成功的?!?
蕭風右手拿著注射器,輕輕的扎入了左胳膊的肌肉中,緩緩推進?!袄霞一铮@血清是什么時候研制的?”
“三年前了,不過國內(nèi)一直沒用上?!鼻G老隨口答道。
蕭風聽到這話,手一哆嗦,一下子把血清全部推進了肌肉里。“我擦,三年前的了?沒過期吧?”蕭風腦門上盡是黑線。
荊老訕笑著:“應該沒事,那個科研人員說,這種血清可以保存五年左右。”
蕭風松了口氣,把手里的注射器放在了桌子上:“打一瓶血清還是兩瓶?”
荊老想了想:“暫時先一瓶吧,看看什么效果。如果效果不夠,再加一劑。”
蕭風點點頭,不說話了,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同時仔細的感受著身體內(nèi)部的變化。
荊老更是緊張,眼睛瞪得溜圓,盯著蕭風的臉,看他有什么異樣反應沒有。
五分鐘過去了,蕭風攤攤手,表示沒什么問題。十分鐘過去了,蕭風有點昏昏欲睡了。
“怎么了?阿風,打了這個血清,想要睡覺嗎?”荊老見打盹的蕭風,忙問道。
蕭風搖搖頭:“不是,昨晚沒休息好,坐的時間太久,所以想要睡覺了。沒事,正常反應,你大半夜不睡覺,第二天也犯困?!?
“……”荊老有些無語的瞪著蕭風,苦苦忍住上去狠狠抽他的沖動。關鍵時候,你說你困什么困!嚇得他還以為是有什么不良反應呢。
十五分鐘過去了,蕭風站起來,伸了伸腿,有些無奈:“我說老家伙,這不是逗我玩吧?什么毛反應都沒有,哪怕來點副作用也能讓我高興高興啊。”
荊老也皺起了眉頭,想了良久也沒想明白,拿出衛(wèi)星電話,播出了一個號碼:“喂,小王啊,那個血清怎么沒有作用?什么?飯后半小時打效果最好?好,那先掛了?!?
蕭風忍不住擦了把冷汗:“老家伙,這是誰?。磕莻€研究人員?我擦,他以為吃感冒藥呢?還他媽飯后半小時?扯淡嘛這不是?”
荊老撇撇嘴:“別那么多屁話,人家怎么說你就怎么做,我去給你找點食物吃,一會再打另一劑血清。還好,剛才沒有把兩瓶一起打進去?!闭f完,快步離開了。
蕭風嘆口氣,媽的,這真是他媽的能用‘操蛋’二字形容了!
幾分鐘后,蕭風隨便吃了點東西,墊吧了一下后,終于熬過半小時,把第二瓶血清又推進了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