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蒼云界,仙界。
“你跟我說這里是仙界?!”
“對啊,這里就是仙界。”
涂山月望著周圍一片空蕩蕩,白茫茫一臉懵逼。
說好的仙宮呢?
說好的奇山異水呢?
說好的……遍地走的仙人呢?
就這么光禿禿一大片?
“我現(xiàn)在還能回去嗎?”涂山月臉上的神情有幾分崩壞。
“抱歉?!庇翊日嫒藫u頭:“仙路茫茫,有去無回,你……”
話音未落,她就看到涂山月扭頭就跑,朝著濃霧下方鉆去,不一會兒,下面就傳來一聲痛哼。
玉慈真人淡定喝了口茶。
天真!
當(dāng)初她為了回蒼云界什么法子沒試過?
根本回不去!
濃霧之上是仙界。
濃霧之下是蒼云。
但這層濃霧中有一片巨大的壁壘。
就跟地板似的,她哪怕用盡全力都無法動搖分毫。
整個仙界唯一能下蒼云界的估計只有執(zhí)劍人了。
畢竟執(zhí)劍人能通過一個形似沙盤的東西觀察和影響蒼云界的全部,送個人下去肯定也是簡簡單單。
只是執(zhí)劍人肯定不會那么讓。
涂山月也是上好的牛馬,怎能隨意放走?
反正玉慈真人挺高興的。
雖然涂山月不是啥好玩意兒,但至少有人跟她說話了。
再者還能跟她一起當(dāng)牛馬,分擔(dān)一些工作壓力。
給那歸源核心傳遞能量可不是什么輕松活兒。
每天她的仙力都幾乎被抽干,累個半死。
“啊啊啊??!為什么出不去!”
半晌,涂山月頂著凌亂的頭發(fā)重新飄上來,她記臉怨念地瞪著玉慈真人:“你第一個升仙上來,可曾見到別的仙人?該不會是你給我下套,想把我囚禁在這里吧?”
玉慈真人露出個看白癡的眼神。
“咱倆一個境界,我能困住你?至于仙人,倒是還有一位,應(yīng)該說他是仙界的主宰,除了他就沒別人了?!?
玉慈真人沒有將執(zhí)劍人的計劃說出來。
執(zhí)劍人沒讓她說,她也不敢亂說啊。
萬一給她穿小鞋怎么辦?
“帶我去見他!”涂山月咬牙切齒:“讓他放我回蒼云界,我要找我的白劍哥哥!”
玉慈真人看著涂山月歇斯底里的模樣,眼里流露出幾分憐憫。
還白劍哥哥長,白劍哥哥短呢。
你白劍哥哥就是個化身!
就是個戲精!
真身就是執(zhí)劍人。
執(zhí)劍人那個沒感情的家伙,要是現(xiàn)身在涂山月面前。
涂山月會崩潰的吧……
在蒼云界愛得死去活來,到頭來只是個化身。
這誰受得了?
“你找吾?”
說曹操曹操到。
在玉慈真人懵逼的眼神中。
執(zhí)劍人跟鬼似的出現(xiàn)在她和涂山月面前。
她以為執(zhí)劍人至少會戴個面具什么的。
但執(zhí)劍人完全不掩飾,就頂著那張和陳懷安通款的臉出現(xiàn)在她和涂山月面前。
她的目光挪到涂山月臉上。
果然,涂山月的小嘴都張成了o型。
完了。
涂山月估計是要心碎了。
玉慈真人搖頭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