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擲象一臉無所謂,輕笑道。
“你試試,要是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拉得干凈,蹉跎數(shù)十年還是超凡六階,我要是有你的年歲還突破不了超凡七階,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屑+19
“豎子?!?
楚狂歌雙目通紅,身上有淡淡黑氣逸散。
這一刻。
楚狂歌心中只有怒火,什么家族大事,什么魔都大學不能輕易動手,早已經(jīng)拋之腦后。
憤怒+34
已從單個個體獲取超過100點情緒值,最長間隔不超過十分鐘,是否進行能力抽???
“這就被深淵了影響了?真是廢物?!?
鄭擲象輕笑一聲,但眼神卻是凝重起來。
就再楚狂歌要憤怒出手之際。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放肆?!?
可盛怒的楚狂歌哪里聽得進去,怒吼一聲就要完全釋放氣息。
咻。
一抹赤紅色劍光從天邊飛來,斬落楚狂歌一條手臂。
下一刻。
陸乘風從天而降,血紅色的七殺劍在身邊盤旋。
“這里是魔都大學,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嘶。
失去了胳膊的楚狂歌痛呼一聲,眼神逐漸清澈。
看了看周圍,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欲走。
“我準你走了?”
陸乘風聲音冰冷,仿佛冷血無情的殺戮兵器,身旁盤旋的七殺劍定住,劍鋒直指楚狂歌。
但凡楚狂歌有一點不對。
這柄長劍就會貫穿他的腦袋。
楚狂歌停住腳步,咬牙切齒道,
“關(guān)于那張羊皮紙楚家早就和楊鼎達成協(xié)議,要不是你們中間橫插一腳,羊皮紙已經(jīng)交易到我手中,我現(xiàn)在不過是拿回自己的東西,這也有錯嗎?”
陸乘風神色不變,冷冷道。
“你和楊鼎的協(xié)議不關(guān)我事,但對魔都大學的學生出手就是有錯?!?
楚狂歌額頭青筋暴起。
但看著陸乘風的七殺劍還是按捺住心中憤怒。
無他。
從心而已。
超凡六階亦有差距。
別說他尚未到達六階巔峰,就算到了六階巔峰也不一定扛得住一劍。
七殺劍陸乘風。
六階殺伐第一人。
楚狂歌深吸一口氣。
“你想怎么樣?”
陸乘風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后面的林遠,示意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林遠大喜,毫不猶豫道。
“這老家伙一上來就對我出手,我的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至少需要一百斤龍獸精血才能恢復?!?
“一百斤?”
楚狂歌直接氣笑了。
“真是張口就來,你知道殺死一頭龍獸能獲得多少精血嗎?這次上門我楚家雖然不合規(guī)矩,但吃虧的都是我們,一滴,我最多能拿出一滴龍獸精血作為賠償?!?
林遠直接搖頭拒絕。
“一滴不行,你打發(fā)叫花子呢?至少一斤?!?
漫天要價坐地還錢。
雖然一斤確實有些離譜,但誰叫現(xiàn)在林遠占理又占力呢,自然要趁機敲竹竿。
一番爭辯。
最終楚狂歌愿意拿出五滴龍獸精血作為賠償。
雖然換算下來也就相當于五千學分。
但龍獸精血是需求量極高的s級資源,你就算是有學分有權(quán)限,幾個月也不一定能見到一滴,楚狂歌愿意掏出五滴已經(jīng)是極限。
再不行。
他就打算破罐子破摔直接翻臉。
楚家人送來一個裝著龍獸精血的小瓶子之后,楚狂歌直接帶著楚軒離開,唯獨把楚凝雪一人留下。
林遠指著楚狂歌遠去的方向,疑惑道。
“你不也是楚家人嗎?怎么跑路不帶上你?!?
楚凝雪神色黯然。
“可能因為我是女子,又天賦一般吧。”
“哦。”
林遠哦了一聲就沒再搭話。
他還要忙著煉化龍獸精血,楚凝雪的家族斗爭他并不感興趣。
楚凝雪轉(zhuǎn)身離去。
走了幾步回頭告誡道。
“三叔公脾氣暴躁,再加上常年和兇獸廝殺,沾染了不少深淵氣息,今天突然發(fā)怒就是受到深淵力量的影響?!?
林遠眉頭一挑。
“你的意思是你三叔公對我出手情有可原?”
楚凝雪搖搖頭。
“并不是,我只是想說你要小心,三叔公不僅脾氣大還記仇,很可能那天就被深淵力量影響來找你報復?!?
楚凝雪說完之后直接離去。
林遠稍作思索,看向陸乘風。
“陸導師,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之前楚狂歌發(fā)怒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有深淵力量影響的征兆了,剛剛為何不直接一劍攮死他?”
陸乘風兩手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