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這樣?
明明是她想要設(shè)計虞旎,讓虞旎這個賤人身敗名裂,可為什么到頭來卻變成了她自己?
虞柔一時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虞景西讓司年將人帶走,他轉(zhuǎn)身過來面對著記者,“我妹妹肯定是受有心人陷害,是受害者,這件事我虞某會親自調(diào)查清楚,希望在場各位能賣我虞某一個面子,不要為難我妹妹?!?
這話意思在明顯不過。
讓記者不要報道出去。
記者怎么可能放過這種發(fā)家致富的機會,無一人點頭答應(yīng)。
虞景西拋出了利益,“我虞家盤踞云港,日后和各位合作的機會并不會少,要是各位愿意留下膠卷,我虞某絕少不少各位好處。
當然,若是各位不愿意的話,虞家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軟柿子,想要耍點手段讓你們消失在云港,也不是不無可能之事?!?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在場的記者誰不知道虞家在云港的勢力,面面相覷,各有猶豫。
突然,現(xiàn)場傳來手機接連響起的聲音。
就連虞景西的也不例外。
他剛要拿起來看手機,便聽到一眾記者道:“虞總,不是我們不愿意幫這個忙,有人已經(jīng)搶先發(fā)布了消息,就算你給我們再多錢,這事也兜不住了。”
虞景西看著手機上的信息,臉色騰得烏黑,“司年,去查清楚誰干的,決不輕饒!”
人群開外,一抹黑影目視這一切,眼底迸射著不甘心和毀天滅地的恨意。
沒有逗留。
在虞景西出來之前迅速離去。
……
虞旎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床邊陪她的慕千爵。
而在床頭上,還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魚粥。
“醒了?”
慕千爵扶著她坐起來靠在床頭,“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虞旎皺了皺眉,“全身酸痛,難受?!?
說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落在慕千爵身上,“我們是不是已經(jīng)睡了?”
慕千爵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糾正她的說辭,“錯,是你想睡我?!?
虞旎捏了捏眉心。
她只記得自己中了藥,慌亂的離開了包廂,之后好像有人扶著她離開,再發(fā)生什么她全不記得了。
慕千爵端來粥,舀了一口吹了吹涼,“你身體太差,要是真睡了,你覺得你有可能這么快醒來。”
虞旎很是自覺的張嘴喝粥,想來也有道理,“那你是怎么幫我解毒的?”
慕千爵好耐心解釋,“你中藥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讓慕楠先送你來這里,再請了醫(yī)生過來為你解藥。”
“慕千爵,你就這么對我不感興趣?寧愿讓醫(yī)生給我扎針,也不愿意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虞旎推開他送來的粥,表情有些氣惱。
慕千爵倪了她一眼,“我說了,在你身體沒養(yǎng)好之前,我不碰你?!?
她實在太瘦了。
瘦到他隨便一掐都能留下痕跡。
在這種事情上,他不見得能控制得住。
就怕到時候一失控掐斷她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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