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爵的手輕敲著陽臺,頻率越來越快。
慕楠看出了不對勁。
太子爺心思縝密,鮮少受任何事影響。
更別提是因為女人。
可最近他對虞二小姐的態(tài)度,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回去的路上,虞景西還是難改多疑本性,質問虞旎都和慕千爵在別墅里做什么。
“只是談工作?!?
虞旎眼里無波。
她以前對虞景西并不是這樣,和外人一樣乖巧有禮,以笑處之。
要不是十八歲那年,虞景西半夜突然闖入她房間,妄圖對她圖謀不軌,她也不會對他變了態(tài)度。
“我剛得知慕千爵在京都是有未婚妻的,你們孤男寡女在一起總歸不太好,等項目稍微穩(wěn)定下來,我就跟他商量讓你在幕后指導?!?
虞景西雖在開車,眼神卻時不時落在虞旎身上。
虞旎剛還在想,今晚虞景西怎就這么安分。
原來是調(diào)查了慕千爵,知曉他有未婚妻,對他放心了。
“大哥安排就好?!庇蒽坏氖郑毒o了裙擺。
慕千爵竟有未婚妻了?
一路上兩人再無話。
直到虞家大門口,虞景西再次為虞柔求請,“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不會原諒虞柔,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她這一次?”
虞旎拉開門把的手一頓,低頭眼底蒙上一層霧氣,“不能?!?
“你非要鬧出人命才肯罷休么?”
但凡涉及到虞柔的事,虞景西前一秒的情深總能輕易破碎。
虞旎冷笑,“是你父親不放過她,與我何干?”
“這件事我已經(jīng)向父親解釋過,如果不是你故意夢囈讓父親知道,何來這么多事端?!?
不愧是虞盛年最為忌憚的兒子。
在商場上有一套。
看穿人心也有本事。
虞旎沒半點被看破的慌亂,很是坦然,“是,我就是故意的?!?
虞景西扣著她肩膀,眼底有怒火,“要怎樣做,你才肯放過她?”
虞旎笑著說:“除非,你將她埋了,再親手把她從墓里刨出來!”
“虞旎!”
虞景西情緒失控,手勁加大,“我都已經(jīng)低聲下氣求你了,你簡直不知好歹?!?
空氣里彌漫著詭異的氣息。
虞旎想起十八歲那晚上,心里有些慌了,連忙去打開門要下車。
咔噠一聲。
虞景西搶先落了鎖。
她脊背貼在車門上無處可逃。
“虞景西,你要敢碰我的話,我不會原諒你的。”
虞景西卻不管不顧的抱上來,抬起她下巴強吻。
她大病初愈。
身子骨又弱。
掙扎根本于事無補。
“我這么愛你,而你卻始終防著我,和我保持距離,現(xiàn)在卻能和慕千爵單獨相處那么久,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瘋子,放開我!”
虞旎被困他懷,掙扎過后,身體直冒冷汗。
腦袋也陣陣眩暈。
虞盛年對她有心思,礙于家里還有人在,從不敢對她亂來。
可虞景西不一樣。
他瘋起來完全不管不顧。
“你休想愛上別人,你是我的,只能愛我一人。”他的吻凌亂而又急促,大手在她身上胡亂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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