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玩意兒沒印章,沒出處,材料更是普通的樟木。
唯一的看點,就是有些年代了。
大概率是以前的人用來墊桌子,床腳之類的,基本沒價值可。
哪怕是想忽悠外行人,都難賣出去。
“陳尋,我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搞了半天,擱我這瞎裝比!”
“不怕告訴你,這木頭,是我隨手撿的,一分錢都沒出,哈哈哈哈……”
陳尋卻不以為然:“陳德發(fā),你覺得它不值錢,但我覺得,它值二十萬!”
“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十萬塊賣給你怎么樣?”
“什么?我沒聽錯吧?”張德發(fā)笑的前俯后仰,“陳尋,你他媽是想錢想瘋了吧!”
“要是有啥精神病,趁早去醫(yī)院!”
“張老板,什么事,笑的這么開心?”這時候,一個身穿休閑短褂的老者慢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
“哎呀,鐘副會長!”張德發(fā)立即打住,恭敬的上前迎接,“沒什么,就是個啥都不懂的毛頭小子,跟我瞎賣弄!”
“不知道鐘副會長大駕光臨,有何貴干?”
“沒什么,正好在附近閑逛,就進(jìn)來看看!”鐘明祥笑著瞥了一眼旁邊的陳尋,“不知小友手里拿的什么東西,可否給我瞧瞧?”
“當(dāng)然可以!”陳尋求之不得。
“哎呀,鐘副會長,就是一件爛貨,這小子說價值二十萬,還說十萬塊錢賣給我,簡直失心瘋了,根本不值得您浪費(fèi)眼力!”張德發(fā)不屑的阻攔道。
鐘明祥聞,更來了興趣:“張老板,可不要小瞧年輕人,江山代有人才出!”
說完,就把木頭接在了手里,細(xì)細(xì)打量。
隨后便開始皺起了眉頭:“這木頭,卻是有些年頭,但材質(zhì)普通,沒什么特殊之處!”
“小友,可否討教一下,哪里價值二十萬?”
陳尋微微一笑:“鐘副會長,有沒有可能是欲蓋彌彰,另有洞天?”
“哦?”鐘明祥眉頭一挑,掏出了隨身攜帶的超級放大鏡,再次觀察。
忽然間,他驚疑一聲:“張老板,借一把鑿子來!”
張德發(fā)本來滿心不屑,認(rèn)為陳尋就是故弄玄虛,聽到這話,不禁臉色一變:“鐘副會長,啥情況?”
“少廢話,先把東西拿來!”鐘明祥嚴(yán)肅道。
張德發(fā)不敢怠慢,拿了一套小鑿子過來。
鐺鐺鐺!
鐘明祥在木頭邊緣處用力敲了幾下,咔嚓一聲,一片木塊脫落:“嘶,真的另有乾坤!”
接著是第二片,第三片……
當(dāng)四片木塊全部脫落,這東西,才露出來原來的面目。
雖然還塊木頭,卻通體泛紅,側(cè)身龍蛇抖走鐫刻著兩行大字:震驚乎吾百姓,光緒辛巳仲秋!
下面還有印章落款。
鐘明祥渾身一震,面露激動之色:“這是……驚堂木!”
“光緒年間縣官所用的驚堂木!”
“按照目前的市場行情,就在二十萬左右!”
“小友當(dāng)真是好眼力??!”
“什么?驚堂木?我看看!”陳德發(fā)不敢相信,慌忙搶到手里,仔細(xì)打量。
接著臉色變的煞白無比:“老天爺,這真是驚堂木啊!”
“陳尋,剛才不作數(shù)!”
“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一千塊錢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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