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著火,落兒與暴君同歸于盡?
“紀(jì)公公?!?
“聽聞那李五武功絕世,性情冷酷無情,可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主?!?
“你們這些卑賤的奴才將他娘子關(guān)在那密室里,倘若她死在父皇手里,就算他不敢對父皇有什么怨念,但對你們這群閹狗和侍衛(wèi),絕不會輕易放過!”
被六個侍衛(wèi)圍在角落里的宗政星遙出不去,也逃不掉。
于是死死盯著紀(jì)公公一群人,用語試著威脅。
紀(jì)公公還沒說什么,一旁的夏公公率先一聲冷笑:“不是我說。他李五還得謝謝咱們幾個呢?!?
“他可是一個上門入贅的男人,這男人呀,沒有本事的時候,你是誰都不重要?!?
“可一旦升官發(fā)財,你的出身有那一丁點(diǎn)兒的瑕疵,都會讓你臉上無光抬不起頭來?!?
“就算官兒做的再大又如何?”
“一個上門贅夫,走到哪里都會被指指點(diǎn)點(diǎn),別人議論的永遠(yuǎn)都是他堂堂一個驍騎將軍竟入了一個商戶的門。”
“如今這南宮氏若真是命不好死在了陛下手里,那不是咱們替他解除一心頭大患了嗎?”
“哈哈哈……”
一群人東倒西歪的笑了起來。
只有紀(jì)公公臉色凝重。
他自幼跟著老紀(jì)公公,不是個人精根本接替不了義父如今成為大總管的位置。
所以他在知道這李五竟然和義父是棋友時,便察覺到了一絲怪異。
義父說過,這李五心思深沉。
雖然不是什么陰毒之人,但絕對是個心有城府的梟雄。
他在棋盤上的廝殺永遠(yuǎn)都是氣勢磅礴的圍剿之勢。
從密室著火,落兒與暴君同歸于盡?
陛下雖然并不好女色,但他異常的殘暴。
喜歡以虐殺人命為樂。
再不進(jìn)去,那南宮娘子的性命絕對危矣呀!
張廷氿和楊七郎比段容時都還緊張。
哪知,這李五聽見前因后果竟然毫無所動。
就連剛剛渾身的殺氣就斂去了不少。
甚至還一臉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既是陛下傳召,不急?!?
不急?
剛剛是誰急得一身殺氣四散,把人魂兒都要下掉了,現(xiàn)在說不急???
這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怎就不急了?
現(xiàn)在瞧他樣子,不僅沒有半分憂心,還一臉輕蔑的神情。
這又是為哪般?
難道剛剛他的緊張和怒氣,都是大家的錯覺?
還是小夏子真的胡說對了,這李五如今飛黃騰達(dá),便是正妻再如何美貌,可他一個上門入贅的夫婿在世人眼里始終抬不起頭來,所以對陛下荒唐的此舉,不僅沒有羞憤屈辱,還幫他解決了此事……便順?biāo)浦哿耍?
紀(jì)公公一臉狐疑。
張廷氿:“李賢弟,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顧及那君臣之禮嗎?”
“這一路你有多惦念你的娘子,整日把一個小飛箭拿在手里摩挲來摩挲去的,我和七郎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怎么可能不急?”
張廷氿說著便猛的一腳狠狠踹在小夏子身上:“混賬奴才!那你們還不趕緊進(jìn)去通傳陛下我們已經(jīng)回來復(fù)命,還在此處磨嘰個什么!?”
紀(jì)公公一揮手,夏公公這才忙不迭屁滾尿流地爬進(jìn)殿內(nèi)。
楊七郎:“李兄,你別擔(dān)心,此事一定還來得及,也有回旋的余地?!?
段容時只是冷淡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
眾人:?
看樣子,他確實不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