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肅王,落兒再失清白(已修)
李卿落將自己脫了個(gè)干干凈凈。
只留了一條白色短褻褲和鵝黃色的蝴蝶肚兜。
李卿落也想過,干脆把這肅王拖出去,反正他現(xiàn)在也是個(gè)火人兒,便是丟進(jìn)雪堆或是溪流中,或許還能真的幫他快速退熱。
可是很快,她便又否定了這個(gè)想法。
她擔(dān)心如此行事,會讓自己好不容易救回來的肅王,明早會徹底變成了一具冰冷又僵硬的尸體。
所以,真的已經(jīng)沒有法子了。
不過,她在把自己剝干凈前,把肅王也先給脫了個(gè)干凈。
依然只給他留了一條長里褲,作為最后的遮擋。
并非為了公平,而是脫了衣服對他此刻來說,更容易降溫。
洞中還燃著火堆。
火光照在她美麗的胴體上,在墻壁上倒映出她凹凸有致而又修長健康的身影。
李卿落心中自然有羞恥。
為救肅王,落兒再失清白(已修)
李卿落伸了伸手,卻又半道落了下去。
她甚至向后退了兩步,才又蹲下。
她知道,他醒了,她便該趕緊恢復(fù)自己臣女的身份。
“殿下,您昏迷已經(jīng)整整一日了。殿下可知自己是中了毒?”
段容時(shí):“知道。李卿落,是你救了我?!?
他深深看著她,李卿落卻釋然一笑:“這是民女該做的。殿下餓了吧?民女這就趕緊去給殿下弄些吃的過來?!?
說完她不再逗留,提起地上的野雞趕緊又出了洞穴。
段容時(shí)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身影消失了,他才低聲呢喃:“為何不說……你做了哪些?”
李卿落出了洞穴后才重重松了口氣。
不知他究竟是何時(shí)醒的?
一定不是早上,那時(shí)候他明明半點(diǎn)蘇醒的跡象也沒有。
所以,定是自己去打獵的時(shí)候他才醒的。
心中如此篤定后,李卿落便丟開了這兩天自己所有發(fā)生在肅王身上的事。
無論是對口喂藥,還是用口渡水,還是昨晚以身替他降溫,這些事都該統(tǒng)統(tǒng)徹底埋在心底,再也不能讓這世上還有第二人所知。
再次松了口氣,李卿落趕緊把野雞清洗了。
然后她又去摘了不少果子,一起帶回洞穴里。
肅王已經(jīng)自己坐起來了,李卿落看到他已將自己衣衫穿戴整齊,還把她的斗篷整整齊齊的放在一旁后,她全身幾乎僵住。
“……”
完了。
她昨晚把肅王除了底褲,將他也給剝了個(gè)干干凈凈?。?
可早上她醒來后,就只給自己穿了衣服便去打獵了?。?
所以,肅王醒來時(shí),還是裸著的??!
好在,只算裸了上半身。
但是他,一定知道自己扒了他了!!
嗚嗚,她的清白……
李卿落心里有個(gè)小人兒在對著蒼天握拳倔強(qiáng)望天,面上卻還要裝作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
“殿下您起來了?傷口怎樣,還疼不疼?”
“殿下這是我找的草藥,民女自幼時(shí)起便用過此藥,它能助殿下傷口盡快愈合。民女為了給殿下敷藥,所以昨日民女冒犯了殿下貴體,還請殿下能恕民女之罪。”
她今日的話,很密。
密的透著一股無力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