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我的人已經(jīng)去了芬蘭?!盶"
韶顏:\"“你說什么?!”\"
韶顏目光驟然一凜。
旋即眉頭緊緊蹙起,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份震動如同驚濤拍岸,激蕩在她心湖深處。
讓她一時竟無法移開視線,只任由那股復(fù)雜的情緒在眸中翻涌。
池騁:\"“你以為把他安排在芬蘭,我就找不到他了?”\"
池騁:\"“還有新加坡?!盶"
他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眼底卻寒光隱現(xiàn),如同冰刃般鋒利。
韶顏只是稍稍與他的目光相觸,便覺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頭頂。
頭皮瞬間繃緊,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池騁:\"“你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他們了?”\"
或許他找不到,但郭城宇呢?
他們家的產(chǎn)業(yè)遍布全球,想找到韶顏的兩位至親,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更何況,她的母親的病情根本離不開醫(yī)院里那些冰冷而昂貴的儀器維持。
韶顏:\"“你到底想干什么?”\"
韶顏瞇著眼睛,第一次如此直白的露出了兇相。
沒錯,她也是有爪牙的。
只是平日里藏鋒斂芒,習(xí)慣性用無害的一面與人接觸。
但即便是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池騁突然覺得十分有趣,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韶顏似的,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如今的反應(yīng)。
池騁:\"“其實這才是真正的你,對吧?”\"
——鋒芒畢露。
之前的單純無害,不過都是她的面具。
真正的她,從來都不是天真無邪的。
韶顏:\"“是又怎樣?”\"
韶顏:\"“不是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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