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指引,林旭急速飆車前往洲度大酒店。
途中,林旭好奇道:“抱歉啊朱總,我好奇問一句?!?
“三爺剛開始以為我們會一起過來,不過我途中有事兒耽誤了?!?
“不過,你在這邊接應,朱玉不知道嗎?”
“你跟三爺關系那么好,她不能沒見過你吧?!?
“知道?!敝炀蹖W回應道:“也是我被其他事兒耽擱了,這邊分公司臨時有個會走不開,所以我提前給那丫頭打過電話,讓別墅的管家直接過去接她?!?
“管家認識她,但玉兒之前極少來郾城,與我見面大多也都是在平城朱家,她哪兒認識這邊的什么管家。”
“唉,這么一說起來,都怪我太大意了?!?
“你說那丫頭要是有什么好歹,我如何向三爺交代?!?
聽他這么已解釋,林旭就明白了。
“放心吧,有我在?!绷中裰坏换貞?
車速始終保持在一百八十邁到兩百邁之間,沿路所有的路口紅綠燈什么都顧不上了,疾馳前行。
與此同時,洲度大酒店。
朱玉跌跌撞撞,走到那總統(tǒng)套房門口,腦袋實在暈的不行,身旁的服務員給她推開門,她便迷迷糊糊走了進去。
臥室里,寬大的歐式席夢思情趣大床上鋪滿了玫瑰花,床前的地攤上蜷縮著一條腿倚靠坐著一個人,手中端著紅酒杯搖晃,身著開衫睡衣,鄭嘉睿展露著極其疑惑的身材,一手玩弄著衣帶,輕抿一口杯中紅酒,這才抬眸看向進門的人。
朱玉徑直往前,此時身上火燒一樣的灼熱感難受的不行,她只想要快點兒到臥室,撕扯下來身上所有的衣衫。
哪知當恍惚的視線當中看見人影,朱玉腳步停滯時,粗獷的呼吸無法壓制,她這才隱隱約約看清楚眼前人,喃喃道:“鄭,鄭嘉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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