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訓練,龐北也是愁得飯都吃不下去。
到底要多少的強度呢?
現(xiàn)在的龐北擔心,就算是自己全壓力上去,就這些在前線回來的戰(zhàn)神們,怕是覺得沒啥的。
那就慘了!
傲蕾疑惑地看著出神想事情的龐北,她好奇的問道:“小北哥,你想啥呢?”
龐北一愣,接著說道:“唉……蕾啊,這不是鬧心訓練大綱的事情么?你說啊,齊排長他們,那是見過真戰(zhàn)場的人,我根本就沒打過大仗,這玩意殺個特務,對付個土匪,抓個罪犯啥的,這玩意強度跟人家沒法比?。 ?
“你不知道,他們在戰(zhàn)場上,吃過的苦,那是咱想都不敢想的!齊排長他們他們可是躺冰臥雪,在前線干噎炒面,抓把雪就當水的主?凍邦邦硬的土豆,直接啃。而且就這樣,還急行軍,跟老美的飛機大炮對著干,還能干贏的主兒??!”
一想到這里,龐北就頭疼。
傲蕾也一頭黑線,她歪著頭說道:“這個我?guī)筒涣四惆?!?
接著,一個人郁悶,變成了兩個人。
就在這兩個可憐的娃差點腦子里長草的時候,林紅霞走進來好奇地問:“你倆這是干啥呢?怎么感覺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傲蕾委屈地說道:“紅霞姐~~我和小北哥遇到難題了!”
林紅霞眨眨眼睛:“呦呵?你們倆還能遇到難題,就你倆這混世魔王的勁頭,你們還能有啥能難得住你們的?”
傲蕾憋屈巴巴地把事情跟林紅霞說了一遍,林紅霞笑了:“這有啥的,他們確實很能打,也很能吃苦,敢打硬仗,能打勝仗,能吃苦能堅守陣地,那都是他們的信念。這玩意你們倆還有得學呢!但問題是,他們見過你們的新型戰(zhàn)法沒有?歸根到底,你們要訓練他們學會新戰(zhàn)法的啊,他們能吃苦,耐性高不是好事么?干嘛犯愁???”
龐北愣了下,他看向林紅霞說道:“哎?紅姐,你說的好有道理啊,再說說!”
林紅霞笑著坐下,她給自己倒了杯水說道:“這件事,我覺得你倆就是閑的,你主要就是給他們見識一下新戰(zhàn)法的厲害,然后讓齊排長狠練他們所有人,這多好???”
龐北一怔,他低聲說道:“讓齊排長下死手?這我怎么沒想到呢?”
林紅霞差點噴出來,她看著龐北笑出聲來:“你啊,就是當局者迷!師長讓你們訓練這個排,是讓他們學會新戰(zhàn)法,又不是讓你練新兵,干嘛非得把他們練得半死不活的?”
龐北一拍大腿,笑著說道:“對啊,紅姐你太偉大了,這思路對!我只要教一部分,然后就讓齊排長給我抓訓練,往死里練,戰(zhàn)士的提高絕對能見效果的!還有他掌控分寸一定比我好的!”
林紅霞點點頭,接著輕聲說道:“好了,先放下這些事情不說,這第一場雨之后,河水明顯上漲,但河水也渾濁了不少。這需要打井啊!”
龐北卻淡定的說道:“這個不需要操心?!?
林紅霞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不操心,啥事兒操心?。恳谴蠹音[肚子,得傳染病的話,你就鬧心去吧!還有,孩子們得上山才行,我擔心他們在山下喝不干凈的水,集體鬧肚子,另外你最近找高洋談談去,他最近這太玩命了,你看看他熬的!”
龐北愣住:“高洋?他怎么了?”
林紅霞嘆氣:“高洋的父親……自殺了。好像是被冤枉了,有人誣告他,他父親性子剛直不阿,受不了這個,就想不開。我托人打聽了一下,我的同學正辦案子呢,據(jù)說是有人看他不順眼,就故意使壞,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拘留了,但你也知道,人死不能復生。他最近的狀態(tài)不太好……”
“而且,聽說高洋家里的親戚也都對他們家很排擠,說是丟人,這母親和妹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龐北皺起眉頭,他聽到高洋家的情況,接著說道:“紅姐,高老師母親是干啥的?”
“中學教師,妹妹上高中,父親去世,她也受不了,就干脆不上學了,準備下鄉(xiāng)來北大荒開荒呢!”
龐北思索一下說道:“既然他妹妹來北大荒開荒,能不能想辦法調(diào)我們這邊來?咱們可是缺一個小學校長啊!這校長必須要資歷老,又有教學經(jīng)驗才行??!”
林紅霞一愣,接著問:“你想把人要來咱們這兒?”
龐北笑道:“咱這兒咋滴?吃得飽穿得暖,而且教育這些少數(shù)民族兄弟的孩子讀書識字,這多有意義啊?”
林紅霞想了想,接著說道:“那我去跟肖場長說一聲。不過之前,你得抽工夫跟高洋談談,看看他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