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給霍厭發(fā)了一條信息,十分鐘后,她要的東西吳助理就送了過來。
霍厭并不在,昨晚他也以有事為由沒來看她。
好似在刻意疏遠(yuǎn),又好似她之前的猜想是錯誤的。
這樣反倒讓孟晚溪輕松了許多。
謝謝。
孟老師客氣了,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車子,就在樓下,你收拾好了就下來。
吳助遞過來一個牛皮紙袋,這是我順手給你買的早餐。
做完這一切他關(guān)了門。
孟晚溪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個可憐的小生命,究竟還活著嗎
她喝了點粥和牛奶,便換上送來的衣服。
那是一件純羊絨的紅色浴袍大衣,孟晚溪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戴上了耳墜,甚至還卷了一個大波浪。
離婚嘛,也要喜慶一點。
在妝容的加持下,她的蒼白脆弱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驚艷。
吳助眼睛都亮了一瞬,意識到失禮,趕緊收回了視線,孟老師,請。
今天是周六,沒人辦理業(yè)務(wù),但鈔能力除外。
孟晚溪晚了半小時。
就像很多次她在家里化妝,讓傅謹(jǐn)修一等就等兩個小時一樣。
他從來不會發(fā)火,耐心從容等著,沒關(guān)系,午餐錯過了我們就吃晚餐。
他看著那穿著長款紅色大衣的女人,一頭微卷的大波浪柔軟散落,映著她的紅唇,整個人又美又颯。
孟晚溪淡淡開口:抱歉,讓你久......
那個等字還沒有說完,傅謹(jǐn)修嗓音沉逸:沒關(guān)系,多久我都會等你。
孟晚溪抬眼看向她,陽光穿過白雪還沒有化開的樹梢,在傅謹(jǐn)修眼底鍍上一層金光,溫柔得不像話。
他這句話,好似在說此刻,卻又好似在說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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