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梟懶洋洋開口:“我很好奇讓傅謹修和霍厭都愛到失控的女人,嘗起來究竟是個什么味道?”
“無恥!”
“敗類!”
“畜生!”
孟晚溪聽到他那些話,本來剛剛還消停的胃又在劇烈翻涌著,她干嘔了一聲。
她喝了一口傅謹修特地給她放在床頭柜保溫杯里的溫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夜先生,我覺得這樣的事情并不合適,也希望你能理解?!?
夜北梟冷嗤一聲:“當(dāng)年你為了所謂的愛情拒絕我,如今又為什么而拒絕?別忘了,你剛離婚就嫁給了霍厭,孟老師,好女不嫁二夫,你倒好,哥哥弟弟都睡了,現(xiàn)在跟我裝什么堅貞?反正霍厭已經(jīng)回了港市,我只要你一夜,背著他,你不覺得更刺激嗎?”
孟晚溪直接掛了電話,太惡心了!
也許在外人看了她并不忠誠,也只有孟晚溪自己知道。
不管霍厭在哪里,將來兩人是否有結(jié)果。
哪怕兩人就此情斷,此生也不再有瓜葛,她也絕不可能背棄他。
她那純情又專一的小少爺,要是知道自己被別人所染指,他該有多難過啊……
夜北梟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地址,也在透露著一個信息,不管她在哪里是逃不掉的。
孟晚溪決定了,只要自己不離開便好,他總不能放肆到私闖民宅!
她推門而出,對上霍筱筱擔(dān)心的眼神,“嫂子,你沒事吧?”
“沒事。”
孟晚溪勉為其難笑了笑,“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徐媽,以后所有快遞都禁止簽收,我不會在網(wǎng)上下單,有人敲門一定要先確認是誰,不要給陌生人開門?!?
徐媽連連點頭,“我知道了太太,你就在家好好養(yǎng)胎,盡量別出門?!?
“嗯?!?
孟晚溪看向一旁的霍明澤,想到之前霍筱筱說過的話,她主動開口問道:“大哥認識夜北梟這個人嗎?”
“認識,怎么了弟妹?”
“因為一些原因我惹上了這個人,大哥若是和他相熟,可否請大家做中間人,讓他給大哥賣個面子放我一馬?”
霍明澤擰著眉頭,“這就不太好辦了,我和他確實從前有過一些往來,那僅限于生意場上,私下并無交情,他向來任意妄為,在道上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若是弟妹招惹了他,光是我當(dāng)中間人,他怕是不會給我面子。”
“那大哥的意思?”
“得你親自上門?!?
霍筱筱一拍桌,“不行,分明是他戲弄我嫂子,憑什么讓我嫂子上門找他去賠罪?要賠罪也是他來找我嫂子?!?
“小寶,此人很危險,不怕明的就怕來暗的,剛剛只是惡作劇蛋糕,下一次他有可能會真的送人頭,斷肢?!?
“哥,你說得我好怕,這個人有這么厲害嗎?連霍家的面子都不賣?”
霍明澤扶了扶鏡架,“不是厲害,是變態(tài),狠戾,瘋狂,你能想象的所有貶義詞都可以放在他身上,一個根本就不怕死的人,你以為他會怕霍家?而且他就是一條瘋狗,惹毛了他,霍家也會有麻煩,就算你豁出去一切跟他火拼,霍家的生意大多是明面上的,而他遍布全球所有見不得光的產(chǎn)業(yè),硬碰硬霍家會很吃虧,你打他一拳痛的是你,還把他給打爽了?!?
“嫂子,那你怎么辦???為什么招惹上這樣的變態(tài)了?”
孟晚溪苦笑,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招惹。
“沒事,只要我不出門就好,他也拿我沒轍,他那樣的人物,說不定過幾天就忘記這件事了。”
說是這樣說,五年都還記得她,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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