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宛如做夢一樣。
她本以為傅謹修那樣偏執(zhí)的脾性,他只是暫時收起了自己的爪牙,他在等一個機會。
霍厭但凡露出不濟,他就會撲上來狠狠咬斷霍厭的喉嚨,然后重新將自己奪回去。
可是聽到他的這句話,孟晚溪知道不會了。
他的驕傲決不允許他說出是自己二哥這句話來。
當他當著人前承認這個身份,就是默認了自己和霍厭的婚姻。
他沒有騙自己。
傅謹修真的放手了。
孟柏雪大約也沒想到傅謹修能做到這個地步,畢竟一般的人被人搶了老婆,還不發(fā)瘋發(fā)狂,恨不得將對方給弄死,更別說那個人還是他的親弟弟。
傅謹修怎么能如此淡定?
傅謹修這句話說得孟柏雪啞口無,根本接不上話來。
而傅謹修將孟晚溪護在身后,居高臨下看著她,“孟女士,當年你欺負她身前無人,此后,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否則,你動她一毫,我要你女兒一命!”
“你說什么!”孟柏雪驚呆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囂張,這么無法無天的嗎?
傅謹修重新開口:“我說,別動孟晚溪,她不是你們能碰的人,不管我們以前是什么關系,我永遠都是她無法割裂的親人,此生,我會用盡一切乃至生命護她?!?
這句話,他是說給孟晚溪聽的。
溪溪,以后不要再怕我好不好?
哪怕,我只能做你的二哥,我也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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