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身入局,用鮮血給她鋪了一條路。
蕭淺櫻太小看了他的愛。
現(xiàn)在大家追究的不是下藥的問題,而是她策劃了殺人案。
原本她以為霍家遇到這樣的事肯定不敢聲張,看丁香君的表情她就知道不會善罷甘休了。
蕭煜一看她這表情就知道有事。
沒想到他這個堂妹居然如此愚蠢。
雖然他們一家早就遷移到了京市發(fā)展,但畢竟是一家,被這個蠢堂妹連累,他們也會受影響。
他忙開口打圓場,“伯母,我很清楚謹(jǐn)修的身手,這事肯定和淺櫻沒關(guān)系?!?
丁香君一個冷眼掃來,一旁的孟晚溪都覺得心里發(fā)寒。
“蕭少爺,我只是留她下來問幾句話,可沒說和她有關(guān),你在緊張什么呢?”
蕭煜:“……”
關(guān)心則亂,這話一點沒問題。
希望傅謹(jǐn)修這次平安無事吧,不然蕭家就完了。
就霍霆琛和丁香君看他的目光,恨不得將他的頭給擰下來。
他乖乖將頭給縮了回去,一雙眼睛十分無辜。
要摘就摘他戀愛腦堂妹的頭,別摘他的。
見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樓清月看向蕭淺櫻,“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你快說啊?!?
蕭淺櫻雙拳緊握,“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一個弱女子,難道能將他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給捅成這樣嗎?”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是不是,霍家會調(diào)查清楚,吳助,你去通知蕭家人,蕭小姐在霍家小住幾日?!?
一直沒開口的霍厭攜著孟晚溪走了出來,看了現(xiàn)場和傅謹(jǐn)修滿頭大汗的模樣,他猜到了全過程。
他不管蕭淺櫻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對孟晚溪下手。
霍厭一般不會為難女人,但今天不同。
他摒棄了良好的紳士和教養(yǎng),眼底浸染了冰寒,蕭淺櫻仍舊還沉浸在他是那個溫文儒雅的貴族少爺?shù)男蜗蟆?
“霍厭哥哥,我真的沒有傷害他,你信我……”
然而男人居高臨下的目光看得她發(fā)寒,他一字一句不帶感情道:“你有沒有傷害二哥我不感興趣,但你要試圖傷害我太太,我絕不能容忍!蕭小姐,是你領(lǐng)我們過來的,不管你有沒有做,你是最大嫌疑人,在事情真相沒有查出來之前,你不得離開霍家半步!”
“霍厭哥哥……”蕭淺櫻還試圖解釋,霍厭已經(jīng)沒有耐心聽了。
他看向一旁的吳助,“拖下去!”
吳助知道老板動了真格,也不敢像以前一樣嘻嘻哈哈,“是,老板?!?
蕭淺櫻不知道接下來霍家會怎么對她,她忙看向蕭煜,“哥,你救救我?!?
蕭煜腦袋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她,心里想著蠢女人,你自己死就算了,還要拉我下水,想得美。
房間里也沒什么多余的東西可看的,最后他視線定格在傅謹(jǐn)修流的血上,腦子一抽開口道:“這血流的挺好看的哈?!?
墨乾扶額,“好好的一個人,可惜長了一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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