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回到了主臥,房間里靜悄悄的。
家里的隔音很好,只要關(guān)上門窗,就聽不到外面的海浪或者遠處動物時不時的吼叫聲。
浴室的燈光亮著,孟晚溪步入衣帽間。
以前她經(jīng)常給傅謹(jǐn)修準(zhǔn)備衣服,跟霍厭在一起之后,以前她覺得是假結(jié)婚,不方便干涉他的私事。
如今知道他的心思,孟晚溪也做好了和他在一起的準(zhǔn)備。
她開始將他當(dāng)做伴侶對待。
孟晚溪挑好了衣服,輕輕推開了門。
在淋浴隔斷站著一具強壯的男性軀體。
霍厭在花灑下的動作愣住,沒有想到孟晚溪會此時出現(xiàn)在這里。
這幾天都是孟晚溪每天給他擦背,換藥。
傷口剛剛結(jié)痂,像是一條條蜈蚣貼在他的后背,比起剛受傷時更加猙獰。
他從未在她眼前這么坦蕩過。
孟晚溪放下他的衣服,沒有離開反倒是走近拉開了隔斷門,帶著香氣的水汽迎面撲來。
花灑還沒有停下,鋪灑而來的水汽是冰涼的。
男人側(cè)著身子,這個角度她可以清晰看到他后背那結(jié)塊的傷痕,兩條腿不僅長而且肌肉群遠比她想象中更加發(fā)達。
短發(fā)打濕,沒有半點泡沫,黑色的發(fā)絲貼在臉側(cè)。
冰冷的水珠順著發(fā)尾根部緩緩淌落下來,滑過他的臉,利落分明的下巴。
霍厭的身材真的完美到了極致,她一個俗人說不出像是“造物主手里杰出的作品”這種話。
只能大呼一句“帥炸了!”
性張力拉滿,男性荷爾蒙嚴(yán)重超標(biāo)。
孟晚溪終于知道這些日子,他為什么每天上床身上都冷得像冰一樣。
霍厭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落在孟晚溪的臉上,他輕嘆一聲:“晚晚,你不該進來的?!?
孟晚溪嘴角彎彎勾起,不是往日純粹的弧度,而是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
“我要是不進來,怎么給霍先生治?。炕粝壬皇巧砘贾丶矄??”
說到這的時候,她調(diào)皮眨了眨眼。
下一秒她脫下拖鞋,赤著腳進了寬敞的淋浴間。
霍厭怕她淋到冷水,第一時間關(guān)掉花灑。
還是有一部分沒來得及關(guān)閉的水灑在孟晚溪身上。
順著發(fā)梢,一直落到了她的脖頸,她瑟縮一下,“好涼?!?
這十幾度的天氣尚且如此,男人在海上,京市還天天洗冷水澡,果然身體是鐵打的。
“你先出去等我,我很快就好。”霍厭有些心疼。
孟晚溪卻是笑瞇瞇貼上了他的身體,“這樣就暖和了?!?
她一襲白色睡裙沾了水透出姣好的身體曲線。
霍厭怕她摔倒,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孟晚溪攀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仰著脖子看著濕漉漉的霍厭。
“霍先生,孟醫(yī)生妙手回春,一定手到病除,要試試嗎?不好不給錢?!?
男人的眸光深邃得猶如沒有半點星子的蒼穹,他的聲音低?。骸懊厢t(yī)生,不要后悔?!?
下一秒,一只手拉上了隔斷的門。
花灑重新開啟,只不過這一次換成了溫水。
升騰的白霧中,一條白色睡裙如同花瓣般緩緩落在了防滑瓷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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