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本王只是單純看蜀王不爽,想要揍他丫的罷了!”
秋白:。。。
朱純:。。。
好吧,燕王殿下還是那個燕王殿下。
圣質如初......
“既如此,我們就要集結全力,一舉擊潰蜀王手下死士,將秦王救出來?!鼻锇组_口道,“您帶入城的守夜人,加上帝都中的守夜人,共有三百人左右?!?
不是每個守夜人都能飛檐走壁,擅長戰(zhàn)斗。
帝都中的守夜人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平日里滲透到帝都各處,只負責收集情報。
李霖也說道:“隨我入京的還有一千奉國精兵,但他們都在城外,出了這么大事,怕是更難進城了?!?
“不過,燕王府倒是有一些之前我留下的護衛(wèi)和家丁,大概有兩百人?!?
秋白搖頭道:“怕是派不上太大的用場,面對那些視死如歸的死士,我們需要老手?!?
朱純開口道:“我府中尚有三百府兵,都是百戰(zhàn)老兵,可堪一用?!?
“至于駐守三大營的兵馬,我雖有調令的權利,但皇子之間的爭斗,他們絕對不會貿然介入?!?
“沒時間猶豫了?!崩盍刂苯优陌澹皣母撠煼怄i秦王府外圍,我們和守夜人沖進去救人,先把二哥救出來再說其他!”
。。。。。。
此時,秦王府外。
三百名披甲持刀的府兵將秦王府圍了個水泄不通。
府內,守夜人和蜀王死士的對決已經(jīng)到了最后時刻,只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死士尚在負隅頑抗。
“二哥,你糊涂??!”李霖痛心疾首地看著李章,“我若要害你,何須等到現(xiàn)在?又何須帶人來救你?”
“你睜眼看看,這些穿黑衣的是何人?看看那些手弩和弩箭,用的都是蜀地的木頭!他們是蜀王的死士,是他狗急跳墻,要拉著所有兄弟陪葬!”
“七弟?”
李章眼中的瘋狂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這個名字如同一盆冰水,澆在他熊熊燃燒的怒火上。
“沒錯,就是他!”李霖指著地上那些身著夜行衣的死士尸體,“他自知父皇召他入宮兇多吉少,于是喪心病狂地往在京的幾位藩王府邸都派了死士刺殺!”
“秦王府、晉王府,還有我的燕王府,幸虧我當時不在府內,死士撲了空。又有六弟洞察先機,命手下暗中護衛(wèi),這才能脫身前來救你!”
“如今,國公府的護衛(wèi)已經(jīng)封鎖了王府外圍,截斷了死士的增援,真相早晚會大白!”
“二哥,你他娘的醒醒吧,你的敵人不是我,不是老六!而是那個躲在暗處、喪盡天良的李煥!”
李霖的話語如同重錘,一下下敲在李章本就混亂的心神上。
他低頭看向懷中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生機的柳如媚,她的體溫正在飛快地流逝。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那個對他的話向來聽計從的七弟李煥?!
一股巨大的荒謬感涌上秦王心頭!
他爭了半生,斗了半生,防著諸王,揣測著父皇,最終卻差點死在一個親兄弟的毒手之下!
而他最寵愛的女人,用生命替他擋下的,竟是來自兄弟的冷箭!
“?。。?!”李章猛地仰頭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悲嚎,“李煥,你該死啊!”
一聲怒吼后,李章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呆愣愣地跪在原地。
“對了,晉王!晉王呢?”李霖猛地想起,急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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