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儲物戒,儲物手鐲,亦或是一些鎮(zhèn)妖塔,都是由玄玉鐵為主要材料煉制的。
這等寶物,洪宇豈會因為一個億,就拱手讓人?
就是十個億,他也不換。
“改天抽空,把其他原料配齊,正好可以煉制一個儲物戒。
”
洪宇自自語道。
有了儲物戒,相當(dāng)于自帶一個行走的空間,以后辦什么事都方便。
收起玄玉鐵,把唐三彩馬碎片扔進垃圾桶后,洪宇盤腿坐在床頭打坐修行起來。
今晚,他并沒有去服用靈心果。
昨天吞服的靈心果,還沒有完全消化。
......
與此同時。
江州,市一醫(yī)院。
手術(shù)室門外。
此刻擠滿了人。
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憤怒之色。
“是誰?究竟是誰傷了我兒子?”
“我會讓他付出百倍的代價!”
人群中,一位中年男子大聲怒吼起來。
他是許家家主,許正雄。
今晚,他原本在公司里和一位重要客戶洽談合作,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成重傷了,正在醫(yī)院急救。
許少安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而且極其優(yōu)秀,是他未來的接班人,不容有失。
于是,他直接中斷了合作會議,帶著手下保鏢,迅速趕來了醫(yī)院。
“許兄,聽說是一位叫洪宇的小子打傷的賢侄,犬子同樣被這家伙給打成了重傷。
”
說話的是吳家當(dāng)家人,也是吳慶豐的父親吳玉書。
他臉上也充滿了憤怒之色。
吳慶豐雖說不是他唯一的兒子,但也是他最喜歡的兒子。
如今出事了,他如何能不怒。
“洪宇?”
許正雄默念了一遍,根本聽都沒聽過此人,怒聲道:“這是哪跑出來的野狗?”
吳慶豐說道:“具體是哪的人不知道,不過聽當(dāng)時在場的人說,這小子和周家小姐的關(guān)系不一般。
”
“哪個周家小姐?”
許正雄怒聲問。
“還能是哪個周家小姐,當(dāng)然是周文昌的孫女了。
”
吳慶豐回道。
聽到是周文昌的孫女,許正雄的眉頭皺了起來、
周家雖說不是江州四大家族,但靠著超凡的醫(yī)術(shù),人脈相當(dāng)廣。
在市政府和省政府,都認識不少人,不是他能隨便得罪的。
哐當(dāng)!
這時,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走出來幾位穿白大褂的醫(yī)生。
許正雄和吳玉書見狀,快步朝手術(shù)室門口走去。
“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
許正雄和吳玉書幾乎是同時問道。
“哎!”
主治醫(yī)生搖頭一嘆,道:“許少和吳少的手腳關(guān)節(jié),都是粉碎性骨折,根本就沒得修復(fù),這輩子恐怕.......”
后面的話,他沒說出來,但其中的意思,不而喻。
“這不可能。
”
吳玉書搖頭,身體發(fā)抖,不愿接受這個事實。
許正雄的臉色陰沉可怖到了極點,問道:“醫(yī)生,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主治醫(yī)生無奈道:“許總,沒辦法了,目前最好的治療方案就是截肢,然后安裝假肢,這樣或許能讓許少自己照顧自己,不至于這輩子都躺在床上度過。
”
“你這個庸醫(yī),這點傷都治不好,留你何用。
”
許正雄怒火沖天。
他一揮手,發(fā)泄道:“拖出去,打斷他的四肢。
”
瞬間,從他身后走出來幾位身強體壯的保鏢,抓住主治醫(yī)生的胳膊,就往樓梯口拖去。
“許總,不要啊,我說的是實話,就算是你找國際上最知名的骨科醫(yī)生,一樣治不好的許少的。
”
主治醫(yī)生大聲求饒。
然而,許正雄理都沒理會。
不一會兒,就聽到樓梯口傳來主治醫(yī)生殺豬般的慘叫聲。
手術(shù)室門口的那些醫(yī)術(shù)和護士,全都嚇得瑟瑟發(fā)抖,看著許正雄,如同看見了魔鬼一般。
“洪宇,我不管你和周家是什么關(guān)系,你敢斷我兒子雙手雙腳,我就讓你全家人都變成殘廢。
”
許正雄怒聲道:“傳令下去,明天早上八點,都跟我去周家拿人。
”
“是!”
走廊間,數(shù)十位黑衣保鏢齊聲回道。
聲音在走廊間久久回蕩。
“許兄,這仇算我一份,明天一早,我?guī)羌胰烁阋坏廊ァ?
”
吳玉書憤怒道。
......
翌日,清晨。
洪宇睜開了雙眼,停止了修行。
精神飽滿。
洪宇發(fā)現(xiàn),自從學(xué)會了吐納術(shù)后,這輩子估計都不用睡覺了。
叮咚!
這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彈出了一條微信信息。
拿起一看,是王詩雨發(fā)來的。
點開。
是一個早安的表情包。
“早安”上面還有一條“晚安”的信息。
是昨晚十一點發(fā)來的。
那時的他,正沉浸在修行中,沒看到。
洪宇回信息道:“詩雨,這么早就起來了?”
王詩雨那邊很快回信息回來了:“嗯!習(xí)慣了。
”
洪宇:“昨晚睡得還好吧?”
王詩雨:“睡得很香,還做了一個夢。
”
洪宇:“做了什么夢???”
王詩雨:“關(guān)于你的。
”
配了一個害羞的表情包。
洪宇發(fā)了一個笑哭的表情:“夢到我什么?”
王詩雨:“不告訴你。
”
聊得正歡時,洪宇的手機忽然來電話了。
顯示是周婉柔打過來的。
“這女人這么早打我電話干什么?”
洪宇心中嘀咕,按下了接聽鍵。
“喂!婉柔,怎么這么早打我電話?有事嗎?”
洪宇問道。
“哼,還問我有事嗎?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嗎?”
電話那頭,傳來周婉柔生氣的聲音。
洪宇一臉茫然:“婉柔,我做什么了?”
周婉柔冷哼道:“非得我點破嗎?”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去了金樽ktv?”
“你是不是把許少安和吳慶豐都打成重傷了?”
洪宇恍然。
還以為是什么事。
原來是這事。
他當(dāng)時就知道這事,遲早是瞞不住的,只是沒想到,周婉柔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洪宇說道:“婉柔,不好意思,答應(yīng)你的事情沒做到。
”
“我昨天送你回家后,的確是去了金樽ktv,教訓(xùn)了許少安和吳慶豐一頓。
”
周婉柔當(dāng)真是哭笑不得。
教訓(xùn)了一頓?
你都把人打成殘廢了,也叫教訓(xùn)?
要不是今天一大早,江州的幾個富二代同學(xué)打電話跟她說,許家和吳家今天會到她家里來找麻煩,她都還一直蒙在鼓里。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