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乖,不要哭了,有周老在,今天肯定能把你的病給治好的。
”
劉建章看見女兒哭了,心里也十分難過,眼眶里有淚水在打轉(zhuǎn)。
劉茜茜輕輕點頭,但內(nèi)心深處,并未報多大的希望。
西醫(yī)都治不好自己的病,中醫(yī)就更治不好了。
在她從小到大的認知里,中醫(yī)早就過時了,西醫(yī)才是引領(lǐng)世界醫(yī)學(xué)的主流。
她之所以過來,也并不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完全是出于不想讓父親傷心難過。
劉建壯回過頭看著周文昌,抱歉道:“周老,不好意思,沒提前跟你們說明我女兒的情況,剛才沒嚇到你們吧?”
周文昌回過神來,擺手說:“沒事。
”
“不過,你女兒的病情,我行醫(yī)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確實是有些恐怖,臉上的肉都已經(jīng)腐爛了,有一股腐臭味散發(fā)出來,想要治好,我怕是沒有這個水平。
”
周文昌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劉建章神色一緊,“周老,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了嗎?”
周老嘆了口氣,點頭道:“我的確是束手無策。
”
劉建章瞬間絕望了,癱坐在地上,整個人無精打采。
“爸,你快起來,治不好就治不好,沒什么大不了的,說不定哪天,我的臉自動就恢復(fù)了。
”
劉茜茜看見父親傷心的模樣,于心不忍,臉上強行擠出笑容,安慰道。
劉建章看著這么懂事的女兒,內(nèi)心更是悲痛不已。
老天爺不公平啊,為什么要把這種怪病降臨在我女兒身上。
“劉老板,你別急著傷心難過,我只是說我治不好,可不代表沒有人能治好。
”
周文昌忽然說道。
聞,劉建章精神頓時一振,愣愣的看著周文昌,說道:“周老,你的意思是有人能治好我女兒茜茜的病。
”
劉茜茜也驚訝的看著周文昌,不知道他所是真是假。
如果真的有人能治好自己的怪病,她肯定是比誰都要高興的。
周文昌點頭:“不錯。
”
劉建章激動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抓住周文昌的胳膊,道:“周老,你快說說,這位醫(yī)生在哪,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
”
“劉老板,不要這么激動,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搖散架了。
”
周文昌無語道。
“啊......周老,真是不好意思。
”
劉建章立即把抓住周老胳膊的手放了下來,歉意道:“我剛才是一時激動,所以才......”
“行了,我知道。
”
周文昌擺手打斷道。
“那就求周老快快告訴我,那位能治好我女兒茜茜怪病的醫(yī)生在哪?”
劉建章再度請求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我身邊的這位洪先生。
”
周文昌指著洪宇,自信滿滿的說道。
呃......洪宇當真是哭笑不得。
這周老就不怕自己也治不好劉老板女兒的病?
真的是什么話都敢說啊!
不過,他算是說對了。
劉老板女兒的病,他的確是有辦法治好的。
其實,他剛才一直沒說話,就是在觀察劉茜茜臉上的病情。
結(jié)果,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對方染上的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尸毒。
為什么說是罕見,因為只有千年古尸,才會有這么毒的尸毒。
這世間,尸體能保存千年不化的,又能有多少呢?
而這邊,劉建章和劉茜茜父女倆看到周文昌口中所說的神醫(yī),竟然就是他身邊站著的年輕人時,也懵逼了。
他們剛進來時,也就注意到了洪宇,還以為是周家的下人呢。
沒辦法,洪宇的穿著實在是太樸素了,不像是上流社會人士。
“周老,你莫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他能治好我女兒的???”
劉建章回過神來,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醫(yī)學(xué)這一行,門檻極高,能成為專家大師者,哪個不是四十歲以上。
因為,醫(yī)學(xué)不等于其他學(xué)科,必須要有大量的醫(yī)學(xué)經(jīng)驗,作為基礎(chǔ)。
而年齡不夠,哪來的醫(yī)學(xué)經(jīng)驗?
沒有醫(yī)學(xué)經(jīng)驗,又如何成為專家大師?
聽到劉建章在輕視洪宇,周文昌臉色變得十分嚴肅,有些不高興道:“劉老板,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洪先生的醫(yī)術(shù),登峰造極,即便是我也望塵莫及,你可不要以貌取人,因此錯過了治好你女兒怪病的機會。
”
看到周文昌說的這么嚴肅,劉建章不由得相信了好幾分。
像周文昌這種中醫(yī)大師,在江州那也是有名望的人,不至于胡說八道。
心里又想著,反正女兒的病,到處尋醫(yī),也沒人能治好,不如死馬當活馬醫(yī),讓這年輕人看看也無妨。
心中打定主意,劉建章先是朝周文昌道歉,說自己剛才禮貌取人實在是不禮貌,隨后朝洪宇鞠躬請求道:
“洪先生,剛才是我嘴賤,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還希望你能出手,給我女兒治一治她臉上的怪病。
”
洪宇反正也被輕視習慣了,并不怎么在乎,“放心吧,今天有我在這,你女兒的病算是有救了。
”
“真......真的嗎?”
劉建章激動大叫,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劉茜茜眼眸也是一亮,瞪大雙眼看著洪宇,他真的能治好我的???
周老撫須一笑,他就知道洪宇有辦法治好,心中不禁感嘆:“洪先生真是醫(yī)學(xué)天才,我若是有一天,醫(yī)術(shù)能望洪先生的項背,死而無憾。
”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別事先說大話,萬一沒治好,有你丟人的。
”
周婉柔走到洪宇身邊,好心提醒道。
剛才爺爺一直都在說洪宇的醫(yī)術(shù)厲害,可她也沒親眼見過,所以心里很沒有底。
洪宇笑道:“多謝周小姐關(guān)心我,不過,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
說著,他也沒管周婉柔,轉(zhuǎn)頭看著劉茜茜,指著客廳里的一張木沙發(fā),說道:“劉小姐,你在那沙發(fā)上躺下吧,我先給你針灸幾針。
”
感覺被忽視了,周婉柔心里有些不舒服,朝著洪宇的背影吐了吐舌頭,腹誹道:“瞧把你給能的,待會沒治好,我看你怎么辦。
”
不過,心里罵歸罵,同樣也很期待洪宇的醫(yī)術(shù)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