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你想知道?好啊,我告訴你是誰!”
“是東南侯!”
“五年前,東南侯給我密令,讓我絕對不可讓蕭家翻身!怎么,你有能耐去找東南侯啊?。∧愀覇??!”
陸老爺子癲狂大叫,目中透著一抹瘋狂。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陸家也完全絕后,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東西,他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目標(biāo),那就是讓段凌霄陪葬!
“我有什么不敢?”
“你以為我出獄是為了什么?”
“不就是為了殺光你們這些雜碎嘛!”
段凌霄湊近陸老爺子,低聲說道。
“出獄?”
“你-到-底-是-誰?”
陸老爺子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就是……五年前強.暴岳母虐殺兄弟的冠軍侯??!”
段凌霄語氣平靜,但聽在陸老爺子耳中,卻像是炸雷一般。
他抬起渾濁蒼白的眼瞳,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原來是……”
咔嚓!
“你”字還沒落下。
段凌霄便按著他的腦袋朝著墻壁狠狠一撞,瞬間血液飛濺。
脖頸發(fā)出咔嚓斷折聲,歪倒在地,當(dāng)場死亡。
“有些事,知道了,也就該死了?!?
五年前慕容家將他關(guān)押到零號監(jiān)獄,而不直接處死。
原因很簡單。
他是龍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冠軍侯,功勛卓著,軍中頗具威望。
殺了他,那就是犯眾怒!
即便是犯下了所謂強.暴岳母虐殺兄弟的慘案。
畢竟設(shè)置專案組調(diào)查下去,未必不能發(fā)現(xiàn)背后的貓膩。
一旦發(fā)現(xiàn)所謂的慘案其實是一場陰謀,那慕容家就完了,背后的勢力也同樣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慕容家以最快的速度將他關(guān)押入獄,而非處死。
但,不要覺得他們心善!
零號監(jiān)獄號稱世界上最恐怖的監(jiān)獄。
段凌霄一入獄,便遭受到了極其頻繁的刺殺。
幾乎每天每夜,都有窮兇極惡的囚犯殺他。
后來機緣巧合,他進入到零號監(jiān)獄最深處,遇到了七大惡人,才擺脫了無窮盡的刺殺。
而外界,尤其是慕容家,恐怕早就以為他死在零號監(jiān)獄之中了。
而這,也為段凌霄報仇,提供了充足的時間。
“東南侯?”
段凌霄回想到剛才陸老爺子的話,頓時目光一凝。
果然,跟他所猜測的一致。
蕭龍虎一死,按理說蕭家作為烈士家庭,蕭夢雪的生活就算不是大富大貴,也至少有基本保障,可事實上呢?
蕭夢雪活得不如狗!
這背后沒有人指使,怎么可能?
“不管背后是誰,不管是省城還是京城,我都會揪出來,殺個通透!”
接下來,段凌霄把陸家嫡系全部屠戮殆盡。
然后一把火點燃,將陸家付之一炬。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戰(zhàn)場上尸山血海沖出來的段凌霄,又怎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在去省城找東南侯之前,先把江南市這一攤子收拾干凈?!?
大火熊熊,烈焰騰空,段凌霄踏步走出,宛如地獄中走出的修羅。
背后火勢滔天,襯映出那一道孑然冷傲的身影愈發(fā)頎長!
……
段凌霄離開陸家,遠(yuǎn)在省城的韓家大廳,此刻卻是炸了窩。
“雨蝶死了!陸家陸北烈陸俊賢父子都死了!”
“媽的,陸家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在江南市那種地方都能被人在婚禮大典上大殺四方?!”
說話的是韓雨蝶的父親韓躍剛。
韓雨蝶是他從小寵愛甚至溺愛的女兒,這次他沒去江南市,是因為要在省城準(zhǔn)備一場更加盛大的婚禮,屆時會邀請省城各大家族捧場。
可誰想,他最先收到的,居然是韓雨蝶的死訊。
“家主,陸家在江南市深耕多年,現(xiàn)在出了這檔子事,他們肯定會準(zhǔn)備報復(fù)回去,陸老爺子來消息,說已經(jīng)去找江南市市首了,那殺人兇手絕對跑不了,他會提著對方的腦袋來省城負(fù)荊請罪!”
旁邊,韓家一個中年管事開口說道。
“沒錯!”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冒出來的家伙,居然敢跟韓家硬碰硬?
“滴滴滴!”
就在這時,韓躍剛的電話響起。
他接聽。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