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就算想放了你,他們卻想讓你死啊!”
段凌霄突然戲謔開口道。
說話間,他松開了捏在高德耀脖子上的手。
“我,我……我去特媽的!”
高德耀癱坐在地,緊接著一股腦爬起,目光兇狠地朝著蕭定安一家三口走去。
“高總,你……你要做什么?高總,你……”
蕭定安見高德耀滿臉猙獰,頓時驚嚇開口道。
但是,他不敢跑!
若是跑了,高德耀絕對有一萬種辦法置他們于死地!
“蕭定安,要怪,就怪你們特媽的什么都不了解清楚,就帶著老子來找死!既如此,就被怪我手下無情!”
高德耀眼睛都紅了。
沒辦法,今天一波三折,本來只是來征拆,常態(tài)化動作罷了。
誰知道差點搭上自己的小命!
而且,現(xiàn)在若是不讓段凌霄滿意,他有種強烈的直覺。
在場所有人都將會遭受超乎想象的慘烈懲罰。
今天這是踢到了鐵板,真正的,堅不可摧的鐵板!
“啪!”
高德耀一巴掌抽在蕭定安的臉上,緊接著,二話不說,又是一拳狠狠擊砸在他胸口。
一拳接著一拳,幾乎是亂打!
蕭定安五十三歲,人到中年體力衰微,別說是不敢還手,就是敢,他也難以抵抗高德耀這種瘋狂的打擊。
痛!
太痛了??!
整張臉幾乎抽腫成小山包,高聳矗立,青紫交加。
“把手伸出來!”
高德耀臉色陰狠,瞥了眼段凌霄,見其面無表情,頓時發(fā)起狠來。
“高總,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
蕭少軍和李文麗哀求。
但,無用。
“我說,讓你把手伸出來!難道你敢違逆我的命令嘛!?”
高德耀眼神愈發(fā)狠戾。
“是……”
蕭定安顫顫巍巍地伸出手。
高德耀一把拽著蕭定安的手腕,將其手腕壓在挖掘機的挖斗凹槽處。
下一刻。
他猛地用力一踏!
砰!砰!砰!
連續(xù)三腳。
咔嚓!
蕭定安的手腕被硬生生踩斷。
只剩下一根斷筋綴連著骨頭。
“啊啊啊……”
蕭定安慘叫連連,額頭滲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臉色蒼白如紙。
“夢雪,求求你了,求求情吧,他可是你堂叔啊!我們可是血濃于水和美親善的親戚啊!你小時候我們還給你喂過奶呢!”
李文麗跑到蕭夢雪面前,拉著她的手臂,哭訴哀求道。
“就是,我們找高總來拆遷,也是為你好,你一個人怎么生活,拆遷費拿著享受生活后半生無憂不是更好嗎?你怎么這么自私??!”
蕭少軍站在道德制高點,皺眉道。
“什么血濃于水,什么生活無憂?”
“你們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從來沒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卻伙同外人來暴力拆遷我家,這就是所謂的親戚?而且真拆遷了,所有費用也不過是你們霸占罷了?!?
蕭夢雪搖搖頭,對于這些嘴臉,她早就看透了。
“你們這群傻嗶,哪來的臉說這種話?”
高德耀見李文麗和蕭少軍兩個蠢貨又一次胡說八道,頓時火冒三丈。
老子這么辛苦示弱表態(tài),你們到底腦子裝的是什么啊?
這個時候還當?shù)赖骆?,是平時屎吃多了腦子轉不靈了?
“啪啪啪!!”
高德耀也不閑著,轉身掄圓了胳膊便朝著李文麗和蕭少軍母子抽了上去。
接下來十幾分鐘,高德耀狠狠拾掇了一番蕭定安一家三口。
等三人都頭發(fā)散亂衣衫不整臉頰青腫鼻血四溢后,他才罷手,看向段凌霄的方向。
“大……大哥,您看這樣做可還滿意嗎?”
高德耀問的很小心,很謹慎,察觀色,生怕段凌霄皺一下眉頭。
“還不錯,就是有點枯燥,看得煩躁。這樣吧,每人留下一只手,然后滾!”
段凌霄淡淡開口。
蕭少軍李文麗臉色驟變,他們都被打的這么凄慘,居然還要留下一只手!
高德耀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但,當他觸及到段凌霄那雙冰冷漠然的眼瞳后,頓時心神顫抖,扭頭走到蕭少軍兩人面前。
“咔嚓!”
“咔嚓!”
蕭少軍和李文麗的手腕被踩斷。
緊接著,高德耀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將自己手腕放置在凹槽處。
砰!
狠狠砸落。
直到手腕骨骼碎裂,方才松手。
“不錯?!?
段凌霄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