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寧話音剛落,所有人臉上的表情劇變。
寧妃娘娘這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早有準備?
若是這樣的話,今天這個局怕是寧妃和靖北侯一起給陳太后和長公主挖的坑。
這出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小成子躬身行禮后,走到了圍觀的人群處。
今天實在是太熱鬧了,人人都爭搶著看俊美神武的沈?qū)④娕c長公主的親事。
哪里想到在人群中放著的幾只麻袋,還以為是哪里的貨郎為了看熱鬧,竟是連自己的貨都挑來了。
小成子命人將五只麻袋拖到了蕭澤的面前,蕭澤看向了面前的榕寧,不曉得她這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寧妃,這是何意?”
榕寧沖蕭澤躬身行禮道:“啟稟皇上,臣妾有些腌臜東西要給皇上看?!?
她轉(zhuǎn)過身沖小成子打了個手勢,小成子走到麻袋前,抬起手將最前面的兩只麻袋口子解開。
里面竟然是兩個穿著五城兵馬司將官服飾的男子,被麻胡塞住了嘴巴。
兩個人臉色驚恐至極,雖然身上沒有傷,可眼底的驚恐之色昭示著他們兩個經(jīng)歷了極其恐怖的對待,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兩個人支支吾吾的想要說話,小成子命人將他們放了出來,松開了他們身上的束縛,將麻胡取了出來。
那兩人本來想跑,不想竟是看到四周圍得死死的人群,還有站在不遠處詫異的看過來的皇上。
頓時想到了寧妃身邊的人傳給他們的話,若是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活得便是一大家族的人,若是再敢胡亂語,謊話連篇,他們的家人會被沈凌風(fēng)一個個丟進河里喂魚。
如今蕭家已經(jīng)垮了,沈家才是未來。
想到此兩個人具是驚恐的看向了對方,當(dāng)初和蕭家勾結(jié)陷害沈凌風(fēng)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被沈家人搬到了皇上面前,怕是再也瞞不住了。
兩人爭先恐后的朝著蕭澤爬了過去,不停的砰砰磕頭。
“皇上!是臣的錯。”
“臣那時不該信了蕭正道那老匹夫的話,故意將沈?qū)④姷男熊娐肪€告訴西戎人。”
另一個人也啪啪的甩著自己的耳光,磕頭如搗蒜。
“皇上,臣錯了,臣罪該萬死。”
“當(dāng)初蕭家二爺蕭青渝說只要臣配合西戎人,將沈?qū)④姷男雄櫷嘎冻鰜?,他就會給臣加官進爵。”
“他還說蕭家早已暗中聯(lián)系了西戎人。”
“他甚至說蕭家人有的是能力讓臣等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不必屈居于沈凌風(fēng)之下?!?
“皇上,臣等都是世家子,瞧不起沈凌風(fēng)這個泥腿子?!?
“故而才想讓他吃點苦頭,哪里想到那西戎人當(dāng)真不是人,竟是將我二十萬袍澤兄弟焚燒殆盡?!?
”臣等也后悔??!皇上!”
這兩個人哭號聲驚天震地,四周圍觀的百姓和世家各族具是變了臉色。
這還叫人嗎?
蕭家居然聯(lián)合西戎給沈凌風(fēng)下絆子,全然不顧大齊百姓的安危。
蕭澤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這些事情他哪里不知道,只是心中另有打算,不曾想被這兩個貨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一人一句說了出來,顯得他這個皇上沒有能力。
明明知道是蕭家作惡多端,竟然不將這案情公之于眾。
蕭澤眼眸緩緩瞇了起來,視線里透露著陣陣的殺氣。
“你們居然為了一己私利,置我大齊百姓于于不顧,置我大齊數(shù)萬將士的性命于不顧,吃里扒外,勾結(jié)外族,來人!”
“皇上且慢!”
榕寧緩緩上前一步,抬眸看向了蕭澤。
蕭澤看向面前的女子,不知為何,心底微微有些發(fā)慌。
蕭澤定定看著她:“愛妃還有何話要說?”